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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把任溪搂在怀里的卢大就起了,任溪被他吵醒,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左胸的乳肉被粗糙的大手揉了揉,奶头就落入温热的口里,随着吮吸的声音,经过一夜的时间又被奶水蓄满隐约胀痛的奶子就得到了释放。
“嗯唔……”任溪微微哼了一声,动了动身体,然后就感觉光裸的后背被粗糙的掌心安抚地拍了拍,便习惯性地挺了挺胸,想要再睡过去,却被翻了个身仰躺着,另一边胀痛的奶子也被唇舌叼着开始吮吸。
任溪抬手摸到胸前两个毛绒绒的大头,手落到两人的后颈,迷迷糊糊睁了眼,屋里昏暗得只能辨认出两个人影埋头趴在自己的胸前,不过通过两年的亲密接触,任溪还是辨认出另一个男人是卢大山,于是手上没有用力,反而顺毛似地抚摸下去。
“天还早,溪哥儿再睡一会吧!”卢大山叼着任溪枣子大的暗红色奶头,露出一口黄牙笑了笑,含糊地说道。
“嗯……”昨夜被卢家父子折腾了三四个时辰的任溪轻轻应了一声,就又睡了过去。
任溪真正清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卢大的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他的身体清爽,胸前也没有残留奶水和男人的口水,想来是在他昏睡的时候被卢家的两个男人仔细清洗过的。
任溪压下了早晨的欲望,从床上坐起来,浆洗得发白的被子从他的身上滑落,将他布满红痕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红螳山的冬天降临得很早,不过才八月底就能感觉到一丝丝凉意。
任溪双臂环抱打了个冷颤,手臂擦过不久前才被卢大山和卢大吸咬过的红肿奶头,他低下头,看着胸前一对傲人的双乳,两颗乳孔微张的大奶头翘挺着立在顶端,神色莫辩。
身为男人而且还是天枢教教主的他居然被迫长出了女人才有的乳房,而且他靠着这样畸形的身体才得以躲避追杀,在这不允许外人停留的山村得以活命。任溪摸着自己一只手都包裹不下的一侧奶子,苦笑一声,撑起酸软的身体从床边拿起衣物下床穿戴。
山民的生活并不富裕,布料大多粗糙简陋,曾经非珍绣阁不穿的魔教教主如今能淡定地穿上浆洗得发白的粗麻衣物,将一身痕迹和胸前的奶子遮挡住。
任溪揉着使用过度的后腰,先去给卢家的五个奶娃娃喂奶。
卢家没有女人,任溪肩负起了奶孩子的工作。只有两个奶子的教主大人可没有办法一次给五个娃娃喂奶,他先叫起了小四和小五,熟练地揭开衣服,将三岁的女娃娃和两岁半的男娃娃抱进怀里,两个小娃娃哼哼唧唧地用小手抓着奶子,用小手指头在任溪的奶子上印下新的红印,咬着奶头吃起奶水。
任溪是卢家的奶哥儿,也是卢家家主卢大山的男妻,既要用奶水喂养卢家的一家老小,还要肩负男妻的义务,满足卢大山和三个儿子的欲望。
奶公是红螳山一个特殊的存在,年轻的被叫做奶哥儿,年龄大一些的被叫做男公,老了就是奶翁。在红螳山,如果哪家人娶来的媳妇留不长——不管是伤了死了还是跑了,都是克妻,是红螳山的一种诅咒。山民们只有找来男人用奶水喂养孩子,改变孩子克妻的命运。这些被称作公的男人,除了奶孩子,也会作为家主的男妻,承担起一家子成年男人的欲望。
任溪喂完两个小的接着喂两个五岁的男孩,等四个娃娃都吃完了,往旁边一看,就见小一瞪着眼睛盯着他沾满口水的两个奶子。七岁的半大小子已经懂事了,醒来也不吵闹,见任溪拿布巾擦拭胸前被娃娃糊的口水,才爬过去开始吃任溪的奶水。
在外面,两三岁的娃娃基本都断奶开始吃些软烂的食物了,但是红螳山里没那么多粮食,女人们的奶水不多,一般山民家甚至断奶比红螳山外还早。奶哥儿却因为食用红螳山特有的汤药,奶水充沛,所以有奶哥儿的人家大多会让娃娃喝奶到五岁才开始断奶。
任溪就属于奶水很丰沛的奶哥儿,他在卢家的两年,除了给五个孩子喂奶,甚至还够给卢家的男人喝上几口,像别人家七岁的孩子早就断奶了,但是任溪依然能给小一喂个半饱。
奶完孩子,就轮到任溪吃饭了,教主大人在山村待了两年依然没学会做饭,只是勉强学会了洒扫和洗衣,平常的饭食还是卢大山或者卢大做的,任溪只要从没有熄火的灶上取来就可以吃。
任溪给小一端了粥和饼子,给喂饱的四个小的平分了一个鸡蛋,才坐下来开始吃自己的药膳。奶公需要喝至少半年的汤药才能出奶,而且为了保持奶水充足,奶公平时的饭食也是要添加这些草药的。吃完药膳,他胸前的一对奶子就会很快蓄满奶水,直到幸苦一天的卢大山和卢大回来,将奶水吃掉一些。
红螳山很排外,想待在村子里只有两个个方法,女人嫁给山民做老婆,男人去克妻的人家做奶公。
任溪当年被山民救起,差点就被直接送到山下。当时教中几大长老听闻他被正教门派通缉,联合了护法暗算了他,任溪被追杀了一路意外逃进了红螳山。外面都是追捕的人,受了重伤几乎散功的任溪全身都动弹不得,哪里敢被送出去,只得匆忙答应了山民的条件,愿意做卢家的奶哥儿,于是一待就是两年。
可能是因为汤药的冲突,任溪的内力还不足过去的一成,也就能对付个没有内力的普通人,再加上他胸前的一对比女人还大的奶子,即使用布条缠住也会凸起一大团,而且动作稍微大点就会像两个水囊一样摇晃,任溪觉得,他怕是离不开红螳山了……
*
“溪哥儿!”和任溪差不多年龄的奶哥儿抱着一木盆的衣物笑嘻嘻地蹲到任溪身边,他胸前的奶子剧烈地摇动着,看起来比任溪的还要大上不少,而且衣服没有穿好,露出了里面大红色的肚兜。
任溪用来敲打衣物的木棒一顿,有些僵硬地应了一声。
任溪根本想不到他会在张家窠见到失踪了七八年的邵成锦,更意外的是邵成锦居然也和他一样成了奶哥儿。
任溪跟卢大山打听了一下,得知邵成锦比他早来五年,也是山民从山崖下捡来的,高烧整整烧了五天,巫医都说人怕是不行了,邵成锦还是活了下来,只是不记得从前的事,而且只有孩子的心智。那段时间张家四房正在找奶哥儿,就哄着小孩子一样的邵成锦喝了汤药,答应了做张家四房的奶哥儿。
“我早起去挑水的时候遇到卢老爹和卢大了,他们说卢三和卢四就要回来了,”对方熟练地开始搓洗,用曾经拿剑的手敲打铺在石头上的脏衣,嬉笑着说:“溪哥儿你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到时候你怕是好些日子都出不了门了!”
“邵大哥!”任溪抬高了声音喊了一声。
“溪哥儿为什么总叫我哨大哥,”对方扁了扁嘴,“我明明叫傻哥儿……”
“……”任溪被梗得难受,手里的棒子敲打得更用力了。
因为连自己的名字也忘了,邵成锦一直被傻子傻子的叫来叫去,等成了张家四房的奶哥儿,就彻底做实了傻哥儿这个名字,一直喊了七年,即使任溪后来告诉他了他的真名,邵成锦也依然认定自己叫傻哥儿。
邵成锦像是被任溪嘭嘭的声音吓到了,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认真搓洗起衣服。比任溪还大的奶子被衣物包裹着不停地摇晃,没多会整个衣襟都扯散了,绣着牡丹花的大红色肚兜大片地露了出来。
任溪看着这样的邵成锦,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邵成锦比任溪要大三岁,是前任武林盟主之子,少年成名,意气风发,是多少江湖女子憧憬的英俊少侠。在任溪卧底武林盟的那段时间,把他当亲弟弟一样照料,那时任溪在天枢教只是无关紧要的一颗棋子,任溪利用邵成锦的维护偷师学艺,最后才有机会成为天枢教的教主。这样的邵成锦却在十八岁的时候突然失踪再无踪迹,任谁也想不到他居然会流落到偏远的大山里,挺着水球一样的奶子哺乳,并且要满足八个男人的欲望。
任溪的衣物洗完了,他收拾好东西站起身,“邵……”他顿了顿,“如果有人欺负你,就来卢家寻我。”
身为奶哥儿,又是外来户,任溪和邵成锦在张家窠的地位都是很低的,再加上任溪自己如今内力无法恢复,也给不出什么承诺,只能在力所能及的地方护一护邵成锦。
邵成锦奇怪地眨了眨眼,“为什么会有人欺负我?而且我为什么要找溪哥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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