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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儿跪在被自己尿液打湿的褥子上,抱着孕肚平复着呼吸,刚刚实在是...他随意拿起手边的衣物,擦拭着被尿液喷湿的肚皮。下面的玉茎敏感得简直不能碰,布料稍稍擦过,便带起他的一阵阵呻吟。
过了好久,意识逐渐回笼的申儿才听到身后传来隐忍的呻吟。“相公?”,他慌忙回头,看见银朱抱着肚子,五官痛苦到扭曲的样子,一下子被吓得清醒过来。
银朱抬头看见申儿焦急的样子,想要说我没事,可他一张嘴声音都带着颤抖。“你怎么了?怎么了?”申儿跪在他身边查看,他弓着腰,孕肚被压扁,但他浑然不觉,只关切地查看着银朱的肚子。
“哦...又来了!”银朱抱着肚子喊出声来,他痛得一下子弓起腰,双手在那大腹上摩擦着。宫缩来得又急又猛,银朱无力地蹬了几下腿,浑身紧绷着呜咽。
申儿看着着急,他小心地探出手,想要摸摸那肚子,可是那孕肚跟着每次收缩,都勒出不规则的形状,一会儿这边鼓一团,一会儿整个朝着一边歪去,引得银朱痛呼不已。申儿心疼极了,也不敢再碰他。
“呼...呼...无事啊,我...可能要,生了...哎呦!”银朱还想说这疼得还不算特别厉害,情形还没上次凶险,可是一波波的阵痛来得太频繁,他还没说出口,就看见申儿掉了眼泪。
“我!我去帮你叫人!”申儿一咬牙,抓起旁边的衣服就往身上套。然而他大腹不方便,动作又太急,带子老是系不上,干脆披上外袍,双手一拢就要下床。
银朱抱着肚子,口里“哎哟哎哟”地喊着,待他再回神时,申儿已经跑到门口了,“你让...庚儿...去,啊啊啊疼哦!”,银朱冲他喊了几句,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
申儿心里急,哪里来得及思考,他双手捧着肚子,三步并作两步,就跑去外边叫人,肚子里传来一阵阵的坠痛,他也不以为意。
“啊啊啊──怎么...这么急啊...”,宫缩一阵强过一阵,产程竟是比上一次还要急,那胎身的轮廓都清晰可见,银朱双手用力撑着腹侧,好像那样就能减轻一点痛苦一般。
银朱仰躺在床上,按着大肚两边,它总算不再左摇右晃了,孕肚里的胎儿就往上顶着,那肚尖像小山包一样鼓起诡异的一块,整个孕肚已经成了三角形。
这么摁着肚子喘了一会儿,银朱就受不了了,下腹紧得发慌,疼痛一阵一阵的,让他身体跟着那频率,控制不住地一抽一抽。
“啊啊啊...疼啊!”,银朱双手在光滑的孕肚上毫无章法地搓着,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疼痛,圆顿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
“唔...唔...嗬呀!”孕夫肚儿向上一挺一挺,双腿大开蹬在床两边,身体本能让他咬着嘴唇往下用力。就这么哼哧哼哧了一会儿之后,银朱松了力,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呃...不能...不能用力啊!”
“痛死我了...肚子啊!别蹬了啊...”银朱紧紧抱着硬得跟石头一样的大肚,隔着肚皮也感觉到那孩子的小脚在乱踢。银朱失去理智一般,竟然对着大腹拍打起来,“啪啪啪”和他的痛呼在一起。
胎儿在宫腔里乱动,蓦地被爹爹这么击打,当然动得更凶更狠,小脚使劲乱蹬。“哟呃!啊啊!停...停啊...踢...踢破肚儿了...哎哟!”疼痛又增了几分,银朱无助地喊着。
那孩儿突然踢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每踢一下,还会跟着晃动,立刻兴奋起来,便疯狂地对着那处踢起来。汹涌的尿意突然排山倒海袭来,银朱一下就瞪圆了眼睛,“啊啊!”干吼了两声。
他颤抖着伸手按住小腹上尿袋子那处,突然那胎儿又是一脚,鼓鼓的水囊隔着薄薄地肚皮拍打在银朱的手心上,那根伏趴着的阳具一下就被尿水冲得挺立起来。
“踢...尿了...啊!不要!”一股淡黄色水柱从张开的马眼处喷出,竟然高高地射到了顶上的床幔上。
“哈!啊!啊──”银朱长长地呻吟着,随着鼓胀水囊的释放,那水柱的力道也逐渐减弱,只画出一道弯曲的弧线...
“呼...呼...”,释放得舒爽的银朱还在喘着气,那调皮的胎儿竟然又对着那处踢了起来,那水柱又一下子飙得老高,阳具摆动着,尿液竟然就这么洒了银朱自己一身,他连忙伸手握住身下那玩意,对准床侧轻轻撸动着。
“嗯...哈...尿出来!尿啊...嘘──”,他翻着白眼,用发软的手捏着那软物,给自己放尿,就这么一会儿之后,银朱终于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地。
与膀胱释放的舒畅一同而来的是比之前更加可怖的胎动和腹中的剧痛。“啊啊啊!不成了!要痛死了──啊──”,银朱抱着肚子在床上翻来覆去、蹬着腿打着滚,自暴自弃地胡乱用着力气,一通咿呀哟喂地乱叫。
在来回的翻滚中,银朱臃肿的孕体已经来到了床榻的边缘,然而他在巨大的痛苦中,对这处境完全不察。终于,在他呻吟着、抱着肚子又一个翻身时,银朱肚子朝下,掉到了地上。
巨大的孕肚重重地砸在石砖地上,瞬间就扁了不少,浑浊温热的胎水从银朱的两股间“噗呲”一下喷涌而出,泉水一般向上涌着,而那可怜的产夫目眦欲裂,大张着嘴,竟然是一声也叫不出。
“...啊...”,银朱一动不动趴了好一会,许久,待那胎水已从泉涌变成缓缓流出,他才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接着,撕心裂肺的尖叫终于冲破了银朱的嗓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痛苦地嚎叫着,仿佛被剔骨剜心、抽筋剥皮了一般。
“救命啊!救命......来人──来人啊...”,平日要强的银朱此时不顾一切地求救着,那硕大的孕肚还被死死压在地上,而银朱发现自己根本翻不动身,他想撑起身子,却发现腰一点也用不上力。
庚儿!庚儿还在院里吗!“有人吗?!救命啊...呃啊──我要生了────要生了──不...啊啊啊啊啊!”,银朱凄厉的惨叫在院里格外清晰,然而外面静悄悄的,并没有人来。
银朱伸手往身下一摸,血,满手都是血!孩子...不行!我要去找人!银朱紧紧咬着牙,向前探出手,抠着地砖的缝隙,狠狠一拖,“嗬啊!嗬啊!”,那孕体缓缓向前挪动了一寸。
再来!腹中的剧痛就好像人要死掉一般,银朱感觉自己的视野一片模糊,但他不能昏睡,不能昏过去!他伸出另一只手,摸到了前方的砖缝,又是用力一拖,“嗯啊──”,银朱惨叫着,又往前挪动了一点。
银朱的牙齿都快要咬碎,那怀着胎儿的孕肚被重重压在身下,他就用那肚皮磨着粗糙的石砖,浑身赤裸地往前爬行着,每一厘每一寸挪动,都伴随着凄厉的尖叫。那伤痕累累的孕体压着肚子一路爬行,竟然爬到了门边。
听到院中撕心裂肺的尖叫,正抱着孕肚慢慢跟在嬷嬷后面走的申儿一下子跑了起来,直直地往小院那边冲过去。“银朱!”他大喊着,不顾嬷嬷焦急地喊他“停下”,一路跑到了院里。
申儿看着门边,一下子愣住了,眼前的情景他永远也忘不了:银朱满身血污,压着扁掉的孕肚,凄惨地趴在地上,身后的胎水混着血迹,蜿蜒了一路,直通到里间。银朱平时英俊的面容,已经扭曲到不像人,脸色惨白的人抬起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救我...”。
嬷嬷终于跑到了院里,她只看到了申儿呆滞站立的背影,他身形猛地一抖,嬷嬷就眼睁睁地看着那衣袍迅速染上大片水渍──申儿也破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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