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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学生迟回家,学校一般下午四点多就放学了,王蒿推着自行车,让钟满满坐在后头,倒是不重,从校门到修车厂这段路也没把他走出汗来。带他的师傅正闲着,听说要撬笔记本的锁,顿时来了兴致:“直接掰了不行?”
“会弄坏。”王蒿盯着他,“这是我朋友爸妈留下来的东西,没了就真的没了,师傅手轻点。”
听出话里的意思,师傅抬头瞧了眼小媳妇似的钟满满,笑道:“成吧,这玩意好弄,我给你弄一遍。”
大约花了十来分钟,中途王蒿还叫钟满满搬了张店里的凳子坐着等,笔记本被打开了。师傅没看,直接递给王蒿:“要重新锁上也不难,你们早点回去吧,再晚天就黑了。”
“谢了师傅,改天给你买包烟。”
“用不着。”
紧赶慢赶,两人好歹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回到了村子,大家都吃饭去了,田间地头安静得很,只有散养的鸡四处走,啄虫子吃。钟满满起得早,出门前就煮了饭在锅子里,稍微热一热,还能刮锅巴泡汤,王蒿最喜欢这一口。填饱了肚子,他翻翻书包发觉没带作业本,干脆不做了,溜达到原先的杂物房,赵叔已经把顶上漏水的地方填好,之后下大雨也不怕。
钟满满在柜子边数药,快没了,要打电话叫人送来:“过几天你又帮我拿吧,我不乐意见医生。”
送药只送到村头的医务室,那里显眼,不过医生总喜欢对钟满满唠叨,所以他不喜欢过去。久而久之,王蒿帮他拿惯了,就很自觉答应下来。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学,王蒿睡到九点多才起床,懒,反正不需要他耕地放牛,修车厂那边又太远了,赶过去不值当。钟满满的生物钟特别准,见他过来,在窗口就打招呼:“你又不吃早饭?”
“不想做。”王蒿打哈欠,“你没睡好啊?黑眼圈这么大。”
钟满满迟疑片刻,仿佛想找理由搪塞,最后还是实话实话了:“ 我看我妈的笔记本呢。”
王蒿登时明白了,也不多讲,径直走过来:“昨晚好像下雨了,院子里都是泥巴,找一把扫帚给我。”他知道钟满满心情不爽快,想帮忙做点什么。
“不想做。”对方用刚才的话堵回他,“我看天气预报说之后也有雨。”钟家在村里算是有钱的,电视也大,能收到大城市的频道。不过钟满满不显摆,不像村长家,换点大件小件都恨不得拿喇叭天天吆喝。陈永强随他爸,甚至还比不上他爸油滑,是十里八乡的讨人厌,只是明面上大家不表现出来。
既然没事做,王蒿思来想去,问钟满满要不要去抓鱼,最近天热,河里的东西都浮上来喘气,一抓一个准。钟满满不会游泳,基本上就坐在岸边看,有时候提个小桶捡螺,还要被王蒿挑挑拣拣,说他看得不对,捡的都不好吃。不过去河边确实好玩,没考虑太久,钟满满就找了防晒的外套,跟屁虫一样随王蒿去了。
河段有深有浅,靠近村子这边的比较浅,能看见底下石子,如果小孩跑过来玩,大人也不会太在意。王蒿懂得多,专门挑小路走,到水深的地方,叮嘱钟满满绝对不能下来,然后自己脱了衣服像条鱼窜了进去。
王蒿游泳厉害,人很帅,钟满满托着腮看,一边看一边想,要是让村里的女人瞧见,肯定又是一顿意味不明的哄笑。毕竟村里人结婚早,十几岁就凑对的不少,王蒿这年纪,也够让人春心萌动的了。脑中闪过几幅想象的画面,钟满满忽然觉得有些烦躁,捏了一把自己的脸,又丧气地垂下眼。
另一边,王蒿不清楚小跟班在纠结什么,满心只有水里的鱼,没多久就抓到了,拎在手里。他光着身子上来,水顺着皮肤淌开,被风一吹,带来丝丝凉意。“往桶里盛点水。”他指挥钟满满道,“行了行了,我把鱼丢进去。”他们两家做一家事,王蒿心里早就不分彼此了,这么多年,太熟了。
钟满满揣着点小心思,回去路上偷偷用眼角扫,两瓣嘴唇上下打,终于问出口:“周末你怎么不去外头玩?我,我看班里人,都在谈对象。”
“对象?”王蒿回头,“我哪来的对象?”
闻言,钟满满心里一松,又提起气来:“没有怎么不找?”
王蒿听出一点不对劲,打量了他几眼,说:“肥猪,你春心动了?在这里旁敲侧击的,可惜我真没找谁,给不了经验。”
钟满满耳根软,猛地就红起来,吓得他抬手去揉,差点没站稳:“我,我没有——”
王蒿却仿佛认定了心里的猜测,手里的桶摇摇晃晃,溅出来几滴水,飞到裤子上晕开湿痕。他说不清什么感觉,好像不太得劲,又好像怪怪的,嘴里也就带出来些阴阳怪气:“有话直说,你看上谁了,我又不会跟你抢。”
这下换作钟满满急了,冲上来,一把抓他手臂,还不敢使力:“我真没……哥,哥!我就是怕你谈了,会,会耽误你。”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倒是挺像那么一回事,王蒿听在耳朵里,少了几分狐疑。
过了会,王蒿才又开口:“耽误个鬼,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性格?要是看你不爽,早就丢开了,哪里那么多废话。行了,我没打算谈,你也是,好好读书,以后考个有名的学校。”
他没提钟满满的病,在他看来,外头技术日新月异,电视上叽里咕噜说的他也不懂,但到时候总归不是什么大问题。山里村里太憋屈了,他不希望钟满满被困在这里,最好走得远远,像鸟一样。王蒿转念一想,不知道这人治好病了能不能瘦下来,哪怕飞,也许还是像只大母鸡,肚子一颠一颠的,又忍不住笑起来。
钟满满不明所以,见他笑了,也傻傻地勾起嘴角。
这晚两人喝炖成奶白色的鱼汤,香,那头村长家却不安乐,陈永强挑三拣四,一会嫌他妈手艺差,一会问他爸能不能给多点零花钱。最近他在追学校里的一个女生,对方住在镇里,不光生得漂亮,还有一股村里人没有的矜贵气。陈永强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对象,可女生眼光高,瞧不上他,总冷着一张脸,倒是被他撞见几次在王蒿面前献殷勤。
如果单纯追不上,陈永强不至于这么恼怒,但女生看中的是他讨厌的人,这就让他难以接受了。没法子,陈永强只好尝试找他爸要钱,买点东西去哄人,趁早把关系定了,说出去也有面子。村长知道他爱弄些不着调的,仔细问了,知道女生家里有人在镇政府,眼睛骤然亮了,说:“那成,我再给你,你别花在乱七八糟的地方。”
“知道了。”陈永强达成心愿,脸上神情也变得缓和,“爸,我们家这条件,不比姓王那小子好?他有什么?不就是一张脸……”
村长睨了自家儿子一眼:“你可别小瞧了一张脸!女人爱俏,要是真让王蒿得了便宜,我看你去哪里哭!”说罢,他喝了一口酒,被辣得舌头发麻,也舍不得全部吞下去,在嘴里咂吧咂吧味道,“要是我们接了钟家的东西……唉,多少钱啊,别说追,你要想立马结婚,我也有底气……”
说者无心,陈永强听者有意,早在钟满满回来的那段时间,他就听爸妈嘀咕,要是这胖子得病死了,作为唯一和钟家沾亲带故的人,他们就能顺理成章接了房子和那些票子。正因这样,陈永强怎么看钟满满,就怎么不顺眼,总觉得这人身上的肥肉都是吃了他家的米、吸了他家的血才长出来的。现在他喜欢的女生还腆着脸往和钟满满交好的王蒿身上凑,更是叫陈永强烦躁。
这一刻,两父子的想法不约而同重叠在了一起:是啊,要是没了钟满满,该多好呢。只是村长没有继续放纵自己的想法,而陈永强被这些邪恶的念头越缠越紧,不由攥紧了手里的筷子。
夜渐渐深了,王蒿怕有大雨,替钟满满检查了一遍家里的门窗,确保没问题,才向对方道别,回到隔壁自家的房子里。他没那么早睡,靠在椅子上发呆,想了一通最近要做的事情,比如去村医室帮钟满满拿药,比如去镇里的银行取钱,看他爸这个月的生活费有没有打足。
其实王蒿自己在修车厂帮忙,一个月也能挣出自己用的,但不拿白不拿,他不愿意让后妈和那个小兔崽子占便宜。值得庆幸的是,他爸观念传统,对长子还算看得重,无论怎样,都不会将他抛开的。他没想过以后要去哪里,学修车也不过是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没准他会跟着钟满满一起去外面大城市见识?谁知道。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晚王蒿睡得不安稳,模模糊糊,知道外面开始下雨了,翻个身把脑袋埋在枕头上。梦里他好像变得更成熟了,站在宽敞的房间里,有人背对着他换衣服,那身子又软又白,晃得他眼睛疼。王蒿感觉自己受不住了,浑身发烫,扑上去就是一顿亲,那人也不反抗,嘴里飘出来几声好听的,还使劲往他怀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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