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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理理低头看着已被情欲侵蚀的妊冬然,那张平日里一直没什么表情导致妘理理曾怀疑过他面瘫的脸现在正是一副红霞漫天的样子,眼神也不再锐利,而是雾蒙蒙地充满了渴求。还没等妘理理进行下一步动作,便已被对方勾住脖子献上了一个湿热的吻。
妊冬然脸上的眼镜边框有点碍事,妘理理干脆就将它摘下放在一旁。妊冬然的吻技不出意料的生涩,甚至都不懂得伸舌头,只单纯舔舐吮吸着妘理理的唇瓣,纯情得像情窦初开的初中生。
许是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碍事,妘理理一把将妊冬然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三两下将他衣服撕了,鉴于刚才妊冬然已经自行扩张了许久,妘理理便也不费那功夫,直接提枪捅进了那湿淋淋的小穴里。
刚一进去妘理理便感到有些不一样,不过此时也收不住势头,只听得极轻的“噗”一声,妊冬然便仰着脖子哀叫起来,两条腿颤抖着,从结合处缓慢地溢出些鲜红的液体来。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妊冬然稍微清醒了点,他看着撑在他身上一脸错愕的妘理理,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极为愤怒地想要反抗,却因此牵动了插在穴内的肉棒,性器硕大的头部擦过穴内敏感点,直让妊冬然又痛又爽,闷哼一声跌回桌面,被情欲熏到泛红的眼角滑下几道泪水。
妘理理此时也有些慌乱,她没想到妊冬然这个年纪了仍没尝过情事的滋味,一时间也有点愧疚,双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僵持了许久,最后还是妊冬然受不了体内情欲的煎熬,首先哑着嗓子开口了:“做完了就赶紧滚……”
妘理理非常诚实地摇摇头:“我没完哦,可能还要很久。”顿了顿又说:“你……不怪我?”
妊冬然听罢,讽刺地笑笑道:“你是妫总的雌虫,我能拿你怎么样?如果我把这事说出去,那我俩都得滚蛋,你当然无所谓,我却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妘理理听得这话,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事的罪魁祸首是她,需要承担后果的却是妊冬然,这种情况如果放在以前她可能会很愤怒,但现在却只觉得侥幸。
妊冬然看着妘理理复杂的脸色,只当她听了刚才的话在可怜自己,极高的自尊让他厌恶这种假惺惺的施舍,于是冷冷地开口道:“要做就做,不做就滚,不然一会等妫总出来看到了你才是真的害了我。”
妘理理看着妊冬然这幅无所谓的态度,心里自然把他划为了姒庭那一类不在乎贞洁的雄虫,负担于是小了很多,再想: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再惺惺作态未免过于恶心,还不如一口气干个爽,后面再补偿一下他就是了。
于是便也不再纠结,按着妊冬然的腰就开始律动起来。
初经情事的妊冬然只觉得生殖腔里又痛又热又胀,妘理理每动一下都能顶到他的穴心,给他带去无尽酸软,刚刚被疼痛压下去的瘙痒在甬道内复燃,连带着处子膜被撕裂的疼痛一起袭来,混乱了他的感官。妊冬然也不知这感觉该如何形容,体内乱窜的情欲与钝痛一齐折磨着他,竟让他又生生落下泪来,带着浓重的哭腔断断续续地躺在桌上呻吟着。
由于初承情事,他甚至不知道求在自己身上的驰骋的雌虫稍加怜惜,理所当然地认为雌雄之间的性爱本就如此,心里浑浑噩噩地想着:难怪妫总每次都叫得那样厉害,这事实在难熬。
妘理理边挺动腰胯边低头去看妊冬然的脸,他因为常年戴眼镜所以鼻梁上有两小块皮肤颜色较深,平日里总是高高扬起的剑眉现在紧皱着,那双总不会流露过多的感情的眸子如今蓄满了水珠,每眨一下眼都会落下几滴来,这样便有更小的水珠粘在他的睫毛上,倒映出他眼里的无助与恐慌。
原来平日里跟个机器似的妊冬然在做爱时也会露出这种脆弱的表情……妘理理这么想着,越看越觉得那副凄惨的哭相让她兴奋,于是她低头咬住妊冬然的颈侧,下身越发用力地猛凿起那可怜的生殖腔来。
妊冬然被妘理理压在身下“呜呜”地哭叫着,四肢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原因而胡乱挥舞,在意识到这样的反抗没有任何用处之后索性紧紧抓住妘理理的背部,指甲划过衣服的布料留下极轻的“嘶嘶”声,就如同妊冬然的呻吟一般微弱。
这场可以算得上是偷情的性爱持续了一段时间,在破处的疼痛过去后,妊冬然的生殖腔又逐渐升腾起了另一种感觉,特别是在妘理理深深顶进他穴心的时候那股瞬间便蔓延到整个下半身的酸麻令他不知所措,那是一种无法忍受的奇异感觉,几乎令他想要大叫大哭起来。
趴在身上的雌虫像是知道这点似地愈发凶狠地进攻那点,妊冬然直感觉小腹都要被顶穿了,那股奇异的酸麻随着雌虫的动作而逐渐积累起来,妊冬然的生殖腔抽搐着,他感觉好像有什么要喷出来了,他受不了地推拒着身上的雌虫,疯狂地摇着头急促地呻吟着。
终于,在雌虫又一次深入下,妊冬然猛地仰起头,死死地瞪大了眼睛,直感觉一股股电流在他身体里疾走流窜,他小腿紧绷着,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身前的阴茎喷射出一股股浑浊的液体,双方的结合处也随之溢出许多淫液。妊冬然仿佛失声般大张着嘴,却一个单词也蹦不出来,这种状况持续了大概有十几秒,妊冬然整个身子这才骤然瘫软下来,从喉咙里发出阵阵难耐的“呜呜”声。
“舒服了?”妘理理笑着直起身往上捋了捋再次汗湿的刘海,又抓着妊冬然的腰往里顶了几下,直逼得他嘶哑地哭叫出声,身前的小蘑菇颤抖着又挤出几滴淫液,这才将那仍处于全盛状态的性器退出肉穴。
生殖腔没了堵塞的物体,顿时涌出一大股夹杂着红血丝的透明液体,妊冬然的肉穴一时还合不拢,夏夜的冷风穿堂而过“呼呼”地往里灌,让他十分不适地打了哆嗦,又从鼻间溢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妘理理穿好裤子后又扯过几张纸巾将妊冬然的下身清理干净,随后耐心地替高潮过后手脚发软的他穿上衣物,最后轻轻摸了摸他哭湿的脸道:“今天就先这样了,再做下去你也受不住,要知道,帮雄虫善后这种事连妫乘弦我都没替他做过。”说罢,便一把抱起妊冬然走出办公室。
妊冬然吓了一跳,在妘理理怀里挣扎道:“你干什么?!”
妘理理听罢,很不解地歪了歪头道:“送你回家啊,那地方撕裂成那样,难道你自己能走?”
“谁要你假惺惺啊!”听得妘理理如此露骨的回答,妊冬然脸上一热,气得挥手就朝妘理理脸上打去,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妊冬然仰头看着不躲不闪的妘理理愣了一下,随后有点后怕地嘴硬道:“不……不要以为做这种事我就会对你改观。”
妘理理挨了一巴掌却不怒反笑道:“本来也没期待你对我改观啊,拿着金主的钱在他眼皮底下跟他秘书通奸这是事实,拿走了你的第一次也是事实,你以后怎么看我都无所谓,想出气也可以再打几巴掌,只是总不至于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吧?虽然伤害了你的我没资格说这话就是了。”
妊冬然仰头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妘理理,偏过头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虽脸上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心里的气却消了点。等妘理理开着他的车将他安全送到家时,妊冬然一瘸一拐地走到窗户旁看着因为深夜打不到车而急得团团转的妘理理,暗自嘟囔了声“活该”,随后一把将窗帘拉上躺回了床上。
深夜,妊冬然辗转反侧,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天晚上的事,虽然他对那个金翼轻易夺走了他坚守了差不多三十年的处子之身而感到气愤,但仔细想想其实当时除了那样做以外也别无他法,虽然事情是她引起的,可说到底也是自己太缺乏警戒心了,明知道她在里面与妫总做那事;明知道雌虫情绪激动时会散发信息素;明知道深更半夜的没有抑制剂了……这事其实不全算在她头上……
连妊冬然自己都没意识到,在他产生这种想法的瞬间心便已是偏向妘理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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