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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山春集纳万千商户,娱旅者百姓,确实是热闹非凡。然而对于第二春秋等旅者而言,此行的最终目的还是栖凤湖的游园画舫,近山县的盛情不过是旅途结束前的接风,以扫舟车劳顿,虽与城中百姓共庆佳节却不会长久逗留。
在近山县的这两天,第二春秋再没有刻意去留心两位少年,徐念之生性善良,虽体质瘦弱且待人毫无防备,但他家那位掌柜的却不是一般人,且听少年言谈之间这黄掌柜早对文景升多有留意,加上他连如何骂人都给徐念之准备妥当,必然也对徐念之的安危留下后手,所以药铺少年的事无需第二春秋来操心。
至于这文景升,连锻体境都未曾踏足的小小妖物,既然能长久生活在县城中,又与城中百姓熟络,想来平时也不曾为恶,只是急于求成一步踏错,这才误入了歧途。第二春秋也是一时心善,才放过了文景升一马,在修行一事上还提点了他两句。至于文景升未来能否行在正道,能否成为真正的修士,就看他自己的心性了。若是文景升还是想听凭妖物本性,以血养灵,那么第二春秋送给徐念之的鸟笼自然就会派上用场。
正如第二春秋绘下非蚊后对赵辞所说,他们不过只是此间过客,于他们自己而言,两位少年亦只是他们旅途中的风景,旅途既然不会在这近山县停止,那两位少年的未来,自然还是由他们自己来创造。
因此,在近山县休息了两天之后,第二春秋等人便收拾好行囊,再度踏上了旅程。
入城时,徐念之曾告诉第二春秋三人,于近山县驿站处乘马车,一日便可至游园画舫。只是对于第二春秋三人而言,他们更乐意观赏沿途的风景,而且凡生乘坐的马车其实还没有他们三人步行来得快。
于是,第三天清晨,第二春秋三人便离开了近山县,沿着驿道,一路往游园画舫所在前行。
兴许是近山云雾集,临湖多湿气,出城之时还是朝阳映染云霞千里赤,行不过一刻时光,便见旭日匿云端,墨玉遮碧空。水汽升腾,方宇烦闷,分明新春未半,倒似初夏已矣。
青书未早早地撑起了伞,两条秀眉微蹙,一双明眸低垂,却是春雨氤氲尚未至人间,倒让天上仙子多了三分愁颜。赵辞则持剑在前,快步奔行于驿道,绡衣迎风舞似蝶,嘴里嘟囔着北幽天气无常,便拔剑向天,要与这场春雨较个高低。
第二春秋步行于驿道上,见身后青书未默然不悦,身前赵辞奔行如风,不觉会心一笑。相较于大半月前的孤身旅行,第二春秋突然发现,这样有人相伴同游似乎也不错。
云天山渐远,雨影山渐近,近山县驿道上车马匆匆,想来都是赶去游园画舫的。第二春秋、青书未以及赵辞不愿忍受这驿道烟尘,便渐渐离开了驿道,行游于山水间,踏新草而行。
远处井田相连,苗芽嫩碧,田垄割分黄土描绿意,乡农执笔青墨缀山河。远而观之,好似一幅别具风雅的佳画,若非是还在赶路,第二春秋真想坐于高垄上,远眺田野间,抚琴为这田间美景添上几分音色。
田野终有尽处,三人前行了一个时辰,酝酿了许久的春雨还未落下,青山绿水已入眼帘。
驿道外,灌木相连,绿草如茵。再往外,便是千顷碧湖平如镜,无风也无浪,现江山倒影。碧湖尽处,有青山屹立掩水天一线,独留倒影入碧湖,山水交相映。
这水平如镜的栖凤湖如一纸画卷,平铺于万里江山之上,而那雨影山却似一方镇纸,轻压这如画碧湖。
第二春秋举目眺望远处山水,忽觉脖间微凉,原来是春雨终来。这场春雨如乡邻女子初嫁,繁复仪式后,盛装红盖下,终究还是小家碧玉。
细雨如毫,似轻纱垂天而降,轻抚地上凡尘。远方山水共朦胧,雨影山隐于雨中;近处湖面微波起,春雨轻柔,却也扰了一湖镜水。
湖畔上,第二春秋三人同行于雨中。第二春秋担忧雾雨湿了画卷,便借着青书未的伞影在书箱上多铺了一层雨布,随后背起书箱走出伞外,看着满湖烟波兴叹。
春雨虽细,却还是在青书未的伞上凝聚起一层细密的水珠,青书未轻旋纸伞,散去伞顶水珠。青书未目光凝聚在远方的雨影山上怔怔出神,又是烟雨笼青山,只是不见那雨凰。青书未低声自语了一句,有山有水相映如画,倒是挑了个好地方。
赵辞却没那功夫看着山水雨景,赵女侠先前说了要与这春雨一较高低,此刻便不会食言。女侠身着黑绡衣奔行于春雨间,挥剑斩水珠,剑气惊风雨。黑衣如花,长剑胜雪,斩春雨于半空,滴水不沾身,唯剑意绕体流转不休。
滚滚剑气惊醒了眺望山水的第二春秋与青书未,两人收回目光,转头看向雨中舞剑的赵辞,随后相视一笑,两股灵念涤荡烟雨,两人纵身飞跃,追上了前方的赵辞。
烟雨朦胧,三人飞身行于驿道外。驿道上文人墨客相与豪谈车马内,忽感雨中似有飞鸿过,忙掀帘观之,却只留灵念剑气相呼应,惊疑之余皆言有雨凰展翼而过,虽未能得见却亦是人生一幸事。
而就在一众准备参与戏春会的游者赶往游园画舫时,数十里外的雨影山上却早有人影举杯远眺这画舫驿道。
青山三百丈,独坐栖凤央,这雨影山是岛也是山。千百年来曾有无数人见这湖山美景,便泛舟栖凤湖,欲登此山而赏景。只是,每当他们泛舟近山,相隔数里便会被无名的浪潮推船而返。
栖凤湖本是无风也无浪,这无名浪潮便出现地极为突兀。凡生唯恐触怒湖中神只,便不敢再泛舟登山,而修士武者却愈发想一探究竟,毕竟无名的浪潮总推不走踏风而行的强者。
迎接这些人的自然不是浪潮,而是灵念。无形的灵念凭空而起,修士武者们以多大的力道冲向雨影山,便会被以多大的力道推回。千百年来,甚至有十数位强者被一击推回后昏迷不醒,落水后又无同伴相救,最终溺死于栖凤湖中。
北幽坊间有传此山乃湖中蜃景,也有因栖凤湖之名传此山乃雨凰居所,故凡人难登。总之,此等佳景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此地曾一度与“天下三园”并称为世间绝境。直至七百年前夏院长登临此山,至于他在山上发现了什么,世人无从得知,只知渡秋书院在周边设下告示,警示世人勿要登山。其后,北幽国朝廷,乃至如今的北幽国师都没有撤去这些告示,反而还增添了不少。
当然,执意登山的凡生也好,修士武者也罢,这七百年来无视告示的人总还是有的,他们登山的结果也与这千百年来的其余人并无不同。
而此刻的雨影山顶,却有一蓝衣女子横卧于山顶,举杯独饮。
女子身形模糊于烟雨,不见娇颜,不知妙龄,唯一袭蔚蓝长裙铺地。雨水未歇,女子衣裙已湿,却不沾半点泥尘。她侧躺于山巅,不顾这漫天烟雨,以琉璃杯聚雨水而饮,目光已至数十里之外。
目光所及,是那一伞一剑一书箱。
看了半晌,山巅女子摇了摇头,目光移转,随后聚焦于栖凤湖中。
湖面之上,有一叶扁舟,泛起层层涟漪。
小舟独行栖凤湖,有一黑衣男子撑伞碧波上,目视远方湖面,目光如渔舟鹰隼。而伞下,一白衣少女盘腿坐于扁舟上,横琴而奏。
少女藏于轻纱下,琴声隐于烟雨中,栖凤湖心仅此一条小舟漂行,除撑伞的男子外似乎无人能赏此雅乐。舟旁涟漪阵阵,浮起一尾尾游鱼,相聚舟旁久不散。
小舟距雨影山十余里,而那山巅女子却摇晃酒杯,随琴律而动,又轻声呢喃,似在以歌和之。
驿道行人掀帘远眺雨影山,烟雨笼罩青山上,青山愈发模糊,雨水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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