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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妙硬着头皮进了董事长室,老范董正背对着门口喂鱼,他只是哼了一声,贯昭就把桌前的椅子抽出来,示意齐司妙坐得离老范董近一些。
老范董身上随意的便服看上去并不贵重,他的穿衣风格一直有种农民企业家的乡土气,许多书中的改革开放史就是他的一部发家史,做工程,干餐饮,搞地产,当了几十年有钱人也没培养出他土豪的气势,尤其和他儿子范逸浓相比,老子显得极为朴实谦逊。
“齐总监,松木的库存能清掉吗?”老范董转过身,平和地望着齐司妙,“如果实在有困难可以让小昭帮你。”
小昭,唉!齐司妙叹口气,从称呼就知道老范董心里的亲疏关系,尽管齐司妙多次客套说可以叫她小齐、妙妙,但老范董只叫她齐总监。
“没困难。”齐司妙立即拒绝,“虽然我比贯总年轻,但贸易部的业务我既然负责了就不能把压力给到其他人,贯总已经很忙了。”
贯昭忙道:“没关系,别人的事儿落我肩膀上我还考虑考虑,妙妙的我义不容辞。”
老范董看齐司妙的眼神一刻没从她脸上落下,她知道这二位想套她的话,因为这批松木是范家父子局的角力中心。
从同意运进这批松木开始,范逸浓就进了“老董帮”的套:
一开始,范逸浓在经营会上提出进口松木原料时做好了“老董帮”反对的准备,没想到老头子们竟然都挺支持他,范逸浓以为这次和他爸想到一块儿去了,谁知老范董就是看在进口松木价格高不好出手才授意“老董帮”捧杀范逸浓,意图让他在一路冒进中栽个跟头。
老范董当然不能亏着自己,他有后手,能找到这批货的出路,他用松木做了一场父子局,范逸浓若是战败,就得向老范董低头,他对集团未来发展的计划也都得停个七七八八,而老范董暗中主政就可以不断给儿子刹刹车。
得知真相的范逸浓要齐司妙一定赶在老范董之前出了这批货,并且尽量保密,他不仅要赢,还要赢得出其不意。
老狐狸和小狐狸!齐司妙一个头两个大,满脑子“莫搞老子”,她想起魏然的叮嘱更不爽了,就算当了猪八戒,这镜子就非照不可吗?
“齐总监。”老范董见齐司妙绝不多说一个字,不等了,直接开门见山,“贸易部改革后账目独立核算没错,但是这两年只往集团上报传统业务的报表怕不合适,新业务部分是封起来了还是流向国外了呢?”
齐司妙心里一咯噔,她知道外面都在传说范逸浓通过贸易部在国外建私库撬股东利益,私库这种事当然好查,要查肯定是没有,但范逸浓其实早在新澳找到合伙人筹备在国外建酒店,贸易部新开的业务板块都是为国外酒店项目打基础的,但老范董这种保守派已经嫌国内项目冒进了,如果敢说在国外还有宏图大计,父子俩非得打起来不可。
她没有直接回答老范董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虽然贸易部名义上还是集团的子公司,但您也说了,现在的贸易部账务单独核算,自负盈亏,能往集团上报的资料已经算公开公司内部信息了,董事长还是挺开诚布公的,并没有全部封存。”齐司妙把董事长三个字咬得重重的,她看到老范董皱了皱眉,横下心,继续说,“至于涉及公司的私密内容,不经过董事长就上报,怕是也不合适。”
贯昭立刻抓了齐司妙的把柄,讪笑道:“齐总果然是年轻人,换墙头效率挺高,两年而已,咱们范董已经在你这儿没位置了。”他边说,边看向老范董。
齐司妙一言不发,连头都不抬,她要是抬起头来,贯昭就能看到一双翻上天的白眼儿。
老范董并未表现出来怒意,而是又把话题转回来问齐司妙:“这批松木的原料供货方是新西兰一家运营集团收购的工厂,至于这家集团我看他们业务挺多元化,建筑、酒店、公寓买卖租赁都有,你们的合作应该不止进口一批原材料这么简单,小逸不是只做一次性买卖的人,何况明知进口松木不好出手,他大费周折干什么?”
“我看是投名状。”贯昭不失时机地抢先回答。
此时老范董的眼神已经从平和转而变成了锐利,齐司妙知道他查出来些东西,也知道他在逼自己。可是,齐司妙转念一想,你逼我不就是剩下的查不出来了吗?
齐司妙开始琢磨自己是装晕啊还是装呕吐的节骨眼儿,办公室门大开,穿着一身高定西服的范逸浓笑如春风地走了进来。
“投名状是什么?”范逸浓走到贯昭身边,亲昵地搂住他的大肚子,“我偏科,语文学得不好,昭哥给我解释解释。”
见范逸浓突然出现,老范董没事人似的转过身继续喂鱼,贯昭则不尴不尬地笑着对他说:“瞎说的,我读书少,这词儿就是听着帅气。”
“论谦虚还得是我昭哥。”范逸浓对齐司妙勾勾手指,齐司妙忙站起身,他直戳戳地问齐司妙,“那批松木有去向了是吧?照实说,都是自家人。”
既然范逸浓发话了,齐司妙也不藏着,实话实说:“已经有签单意向了,但是没到最后一刻,不能保证,当然,意向价格没问题。”
范逸浓点了点头,问贯昭:“昭哥,听说你最近帮妙妙找了个能靠实的买家,价格怎么样?签单时间,回款周期都友好吗?”
贯昭没作声,看向老范董,老爷子此时已经起身站在鱼缸后捞着鱼苗,面无表情,贯昭吭哧了一下,笑道:“一批小货而已,有一次没二次的,价格上吗……聊聊就好了。”
“商品市场价格为王,妙妙你继续跟进吧,实在不行一定要去找昭哥哦,别不好意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范逸浓自然地转过椅子,坐在董事长的大班台后拍板定论,他转脸对贯昭说,“妙妙的责任就算有压力她也得自己扛,况且贸易这边的事情杂,尤其对外那部分,还是需要语言、市场这些方面专业的人,昭哥已经很累了,卸担子都不够哪还敢加啊,累着我亲哥我可不好意思。”
范逸浓话说得轻轻松松,但他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一股压迫感侵袭而来,贯昭立刻打起了哈哈:“累是累不着,就是怕小逸嫌咱不够格凑你队伍的人头。”
贯昭明着将派系提出来,齐司妙大惊,她盯向范逸浓,而那边范逸浓则对着门点了点下颌,示意她找机会溜,齐司妙借口给客户回信息小跑出董事长室,走时还听到里面范逸浓在说话:“大家都是日盛的人,况且还有其他股东,亲哥哥哎,别嘴一秃噜就把我架火上烤……”
从顶楼回到办公室,齐司妙大大松了口气,不过也挺憋屈,得了,这下又在老范董那多了一笔恩怨,自己没在婚姻里受过婆媳和夫妻间的夹板气,在工作里切切实实感受到了,要不要离职啊?她问自己,都说家庭比工作重要,白灯离婚后就很爽快嘛,离职会不会也很爽?可是从一毕业她就在日盛,离职后能去哪儿呢?找钱湘?不行,钱家的企业她自己都待得不痛快,而且她俩还得齐头并进才能让钱湘目标达成,自己才能早日退休。
想到和钱湘的大计,齐司妙忙抓起手机,果然钱湘早已在她的求救信息下回了个消息:忍耐一下,范逸浓马上到。
哈!齐司妙开心,还是钱串子靠谱,能帮自己排雷的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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