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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说,戴老爷子会退让么?”傅春儿有些担心地问道。
可是傅阳却不答,在旁静静地观望了一番,道:“戴家的伙计都不错,不知怎么就会被逼到这个地步了。”他说着突然长叹一声,道:“可惜啊!——”
傅春儿有些疑惑地看看哥哥,觉得自己兄长刚刚那声叹息应是有所指的,但似乎又不是在为老洪他们可惜。
“哥哥,你说可惜,可惜什么?”
“我在可惜,老洪心里的执念,其实是不想离开这个作坊啊!”傅阳静静地望着作坊库房门前,众人闹做一团。“有这样的管事,戴家竟然将这个作坊管成了这副样子!”
傅春儿见傅阳面上的神色颇为奇异,竟仿佛有些跃跃欲试,她心中一动,问:“哥哥,你不会是,想来帮着管戴家的作坊吧!”
“戴家作坊的人不错,底子也厚。只是眼下缺个真正肯花心思的人来打理。若是戴家有这么个人……”傅阳一边想一边说。
傅春儿道:“戴家若是有这么个人,便不会落到这个田地了。”傅阳听了,眉头皱了皱,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那头依旧在闹着。远远地可以看见老洪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似乎已经有点要坚持不住了。而他身旁的一个年轻伙计,挺身而出,一手搀着老洪,一手接过了老洪手中的一枝火把。天气颇热,那伙计头上也是立刻有汗渗出。而那伙计却不管不顾地高声喊着,“东家,我们是被逼不过,才出此下策,其实我们哪里真正愿意焚了东家的东西……”
这阵子气温高。沾了菜油的门板,似乎一点就能烧着。戴老爷子看着火把上的火星落了一点两点在地上,觉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大声地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老洪你往前来,被真点着了,这时节里,水龙队怕是都救不下来。”
老洪激动不已,道:“老爷子,老洪其实是,其实是不想这个作坊。经营了这么多年,有朝一日便就这么散了啊!”
他伸袖擦了擦额上的汗,跟着又似乎抹了抹眼角,口中道:“前一两日,’戴凤春’都已经卖了一两件铺子了,听说还有人来打听买作坊。我在戴家经过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戴家变卖’戴凤春’的产业。老夏说得对,这’戴凤春’的字号,老爷子您是不要了么?”
听老洪这样说,傅阳远远地叹道:“看来老洪这么多年来,所忠的不是戴家。而是’戴凤春’啊!”
傅春儿双眉一挑,自然明白哥哥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跟着便听傅阳自言自语道:“‘戴凤春’与’馥春’,又如何不能并存呢?”她心中一动,刚刚想琢磨一番哥哥的心思,突然便见到老夏从作坊门口进来。
想必是戴家着人去将老夏请来,想着两人这多年来的情谊,能顾将老洪劝上一劝。
“洪涛,你这是何苦!你年岁也大了,何不像我一样,自在一点,活看得差不多,是时候养养老啦!这么着辛苦,有意思么!”老夏显然是不同意老洪以这么激烈的方式向戴家施压,但是他自己话里也透着心灰意赖,若不是为了老朋友,他也不会应了戴家人所请,回来相劝。
“夏桦,你可以走,但是你不也发誓绝不会再入别的妆粉作坊么?我便是不想走,我就想护一护这个我辛苦了一辈子的地界儿。原本一直好好的,可是再这样闹下去,也许一觉醒来,作坊上的字号就不是’戴凤春’了——辛苦了四十几年,你……你甘心么?”老洪说着。
一时院子里的人,包括戴老爷子,都耸然动容。
“早几年,我看过不少作坊里的伙计被别家挖走,可是从没见过哪家挖角的人家成气候的。可是近两年不一样了,这两年,再这样下去,广陵城中还会有’戴凤春’这家字号么?像老实那样实诚的人,留不住,像十力那样能干的人,留不住,像你这样忠心耿耿的,也一样留不住。你说我急不急,我就是在急,我就是在急,若是在这样下去,’戴凤春’,还开得下去么!”
说到后来,老洪激动得目眦欲裂,话说得声嘶力竭,一手捂着胸口,摇摇晃晃,戴老爷子大惊失色,道:“扶住老洪,快扶住——”
“老洪,你说的都在理,都在理!”戴老爷子大声说,他听了老洪这一番话,心中也难免起了波澜,但是眼下的要务还是解决库房被焚的危机。一想到这里,戴老爷子终于下了决心,大声对戴存栋说:“存栋,你去账房,支三百两银子来,我要将所有的伙计和管事,今年一直到年底的工钱,都一并预支了,感谢大家这么长时间以来,与戴家一起,风雨同舟。日后一段时间里,还要仰仗大家的力量。”
听到戴老爷子亲自这么说,一时戴家作坊里欢声雷动。老洪就像是支持不住似的,整个人身子便要软软地往后仰着。一时旁边就有戴家的家丁上来,夺过他手中的火把,“嗤”地一声,往一桶凉水里一松,登时火灭了,只留一股好闻的松木烟气。而戴家家丁紧盯这老洪身边的那个年轻伙计,喝道:“还不将火把交出来!”
那伙计瞪了家丁一眼,手里的火把攥得牢牢的,老洪在旁很是虚弱地说了声:“老爷子既然答应了,便无事,夏日炎炎,火烛小心,还是将火把熄了去吧!”
那伙计这才放松了些,将手里的火把递出去,接着被那家丁按在水里,“噗”的一声熄了。那家丁甚是狭促,假装站立不稳,将一桶水尽扑在那伙计身上。伙计身上又是灰又是水,登时大怒。可是那家丁却故意装作一时不小心,上前帮那伙计拍掸身上的烟灰和水渍,却顺手将那伙计浑身上下弄得更加狼狈,最后“啪”地一推,将那伙计摔个趔趄。
伙计就要上前去寻那家丁的晦气,却被老洪劝住了,说:“小路啊,算了,戴老爷子都已经答应了。你且不用和那家丁计较。”
那姓路的伙计,便道:“用这等仗势欺人的家丁,东家也不是什么好鸟。依我说,老洪叔,你这又是何必!便撑住了作坊,又如何?”
傅春儿听了,悄悄在哥哥耳边说:“这个伙计,倒是有几分硬气——”
傅阳也点头,说:“是个可用的人。”
作坊里的气氛似乎缓和下来,傅家兄妹两个,见势便打算往外走。门外,戴三娘子带了一个丫头匆匆地赶过来,面色大变,过来对戴存栋耳语几句,戴存栋听了也是大惊失色,大声道:“怎会这样?”
戴三娘子点点头,用手帕绢子擦擦赤红的双目。
戴老爷子带着狐疑的目光看着这夫妇两个,问:“出什么事儿了?”
戴存栋也不避嫌,大声地说:“秋娘,秋娘那个贱人,卷了家中的财物跑了——”秋娘是他刚纳了没多久的小妾。
傅家兄妹在旁边听得一时扶额,想想这戴三爷,也还真是不怕家丑外扬,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将这等丑事给说了出来。这里人多口杂的,事情哪里还藏得住。
戴老爷子自然也觉得不妥,眉头皱得紧紧地,望着戴存栋夫妇两个。“算了,她一个妇道人家,卷点首饰细软便罢了。存栋你晚些便向广陵府报案,说是逃奴,如果抓得回来,也不要再留,直接卖了。”
戴三娘子心虚地在一旁低下头去。那秋娘取走的,何止是一点首饰细软而已。她当日将辕门桥的铺子,作价两千两卖出,虽然铺子的卖价没有交割,然而她实则是收了八百两的回扣,都是现银。她当时没想到经手买卖恒产这银钱这么好赚,高兴了一阵,又觉得得来的银子烫手,便将现银全藏在她床铺下面的隔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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