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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居于碧城天阶的“三仙宗府”伏氏是本朝皇戚,宗主“飞剑谪仙”伏凤纸名列当世六绝之一,与劫震、盛华颜、玄皇宇文潇潇齐名,乃是中宸州刀剑榜上数一数二的人物,虽然避世多年,威名仍旧震动天下。
劫兆精神微振:“《紫府筵华经》这么厉害,那三仙宗府里可有人练成仙术?”
“自然是没有。”
“废话!”劫兆气得七窍生烟:“你说了半天,还不是骗人的!”
老人冷笑:“神仙这么好做,岂非满街都是神仙?要有大成就,须经大痛苦;通过大磨难,方求大解脱!如果吃土豆便能练出绝顶内力,武道还有什么值得追求?一本书就能让你成佛成仙,仙佛又要来何用?”
劫兆顿时语塞,气呼呼的往墙角一坐,兀自愤恨难平,却无一言可以反驳。半晌才双手抱头,恨笑解嘲:“是我自己笨!世间哪有神仙?我这天杀的六阴绝脉,早就该看开啦,图什么解救?”
老人哼的一声,冷冷说道:“世间有没有神仙,我不敢说,但指引我修真学道的那人,却是当着我的面尸解的。他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迄今唯一学会的一件事,便是我毕生所学,原来都是错的。”说完化做一阵浓烟,蒲团上没有遗骨,衣袍仍在,却只剩一堆铄然白砂。如今到了我这关头,才知所言非虚。”
劫兆抱头不语。老人顿了一顿,继续说:““人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升仙求道到底是逆天之举,还是法天顺应,须得你自己试过了才知道。”
劫兆苦笑:“前辈,就算死马当活马医,读完这些书便能成仙?”
老人呵呵长笑,罕有地流露出一丝寂寥。
“我平生弟子无数,其中不乏出类拔萃的人物,他们尽心侍奉、曲意承欢,希望得我的真传;每当我挑中人选、教其读遍三千卷道书时,一个个却都难掩失望,认为我有意藏私。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外派的小娃娃叫道天生的有些慧根,听进了这句言语,可惜是别人的徒弟。”
劫兆心想:“又来骗人!道圣道天生还是小娃娃?沾亲带故的,不要脸的郎中手段!”忽省起老人在梦中有读心之能,暗叫不好,老人却呵呵笑道:“他随他师父上山来拜见我的时候才不过八九岁而已,还不是小娃娃么?“羽盖翩?”经云子死后,将军箓故老传下的开阔心胸,就算是断在“云”字辈这一代了,法天行那娃娃目光如豆、气量偏狭,远远比不上他的师父和师弟。可怜我看过将军箓“海、鲲、化、鹏、云、天、阳、始”八代兴盛,不想也要看着它败亡,草木荣枯,约莫如是。”
劫兆难得听他这么认真的评说,想起那“发春”的死德性,真是心有戚戚焉,愤恨渐平;想想老人与自己非亲非故,入梦传功授艺,已是莫大盛情,何苦受他一个后生小辈的无礼挤兑?不觉微感歉咎,只是拉不下脸,随手从架上抽了一本《一瓢录》翻阅,读了两行便即皱眉,指着发黄的纸页。
“前辈,这书里说:“先把乾坤为鼎器,次将乌兔药来烹,既趋两物归黄道,争得金丹不解生。”这个乌、兔又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指打几只兔子乌鸦,一起煮来吃么?”
老人大笑。
“修真秘法,多用隐语,没有师父带领入门,任你拿了多少真经秘籍都是天书,徒增烦恼而已。”
“乌、兔,是指金乌玉兔,也就是日与月、阳与阴的意思,又称“坎离”、“铅汞”、“婴奼”或“龙虎”,阳者为神,阴者为精、气。如何使阴消阳长,正是修仙一道千百年努力研究的课题;而理清名实,则是跨入升仙大道的第一步。”继续解释何谓“黄道”、何谓“鼎器”,如何“心肾相交”、如何“三田精满”,林林总总,俱是别开生面。
劫兆听得兴致盎然,无论问什么稀奇古怪、异想天开的问题,老人皆能回答,且从来都不只给一个答案,或曰丹鼎派有何见解,或曰符箓派另加反驳,道门南北各宗脉阐发自在,有异有同。
两人一页一页翻着,劫兆每一行都能找出问题,老人每一回也答得毫不犹豫,一老一少相互诘难,展开激烈攻防。
不知过了多久,劫兆把手里那本《中和集》阖上,一边思索书中最后那个“大修之人,分阴未尽则不仙;一切常人,分阳未尽则不死”的问题,伸手往屉上一摸,才发现整座甲子柜上早已空空如也,一百二十六本丹经胡乱扔在脚边地上,居然都已被他二人“论”完。
劫兆只觉得不可思议。
他平生不爱读书,什么兵法、经论都是一看就睡,只有诗书语韵优美,诵来如唱歌一般,读熟了又能拿来博取佳人欢心,还算是读得有些兴味……这些丹经比起经籍策论来不知艰涩了多少倍,怎么自己竟能看完这许多?
他忽然想起自己爱读诗书的原因。
因为劫英也爱。在书斋里翻读诗集时,妹妹总是和他挤在一张椅子里,或是干脆坐在他腿上,任哥哥环抱着,翘着秀气的兰指,拈起水晶盘里的樱桃,轻咬两口又转过身来喂他,濡着樱桃汁液的粉唇湿湿亮亮的,竟比樱桃还要红嫩。
劫兆一时看得痴了,凑近她滑腻的颈侧一阵厮磨,呵着妹妹敏感的耳珠,含笑低吟:“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劫英被他逗弄得咯咯娇笑,却不肯乖乖就范,硬是格开他的禄山之爪,指着诗集漫吟道:“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神情似笑还嗔,不依不饶。
劫兆知道妹妹恼他出入风月场,经常不归,赶紧安抚密哄。
“别碰我!”劫英拍开他的手,轻咬红唇,正襟危坐地念:“问郎花好侬颜好?
郎道不及花窈窕。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夜伴花眠!”杏眼一睁,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娇又烈。
劫兆哪还忍得住?双臂一收,将她牢牢擒在怀里,凑近她耳畔轻声说:“我这辈子,心里就只有我的亲亲小妹子一个。你要揉,便揉碎我的心好啦。”
劫英被他烘热的吐息呵得轻颤起来,半边身子都酥软了,双颊酡红,羞得轻啐一口:“呸,又来骗人!我……我才不理你呢。”忽觉身下一阵窸窣,哥哥的大腿胡乱动了几下,一根滚烫的异物猛然弹出,既粗糙又光滑的尖端刮着她赤裸的腿股肌肤,擦滑些个,渐渐抹开几丝温腻,原来是劫兆悄悄将裤腰解了开来。
劫英吓了一跳,想起书斋外还有女史下人走动,没料到哥哥竟敢如此,想也不想便要起身,搁在书案的两只小手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劫兆往前一挤,将她裹在层层衣物下的硕大椒乳压在桌缘,娇小的劫英顿时没了起身的空间,坚挺的龙根滑进她腴润紧闭的腿缝中,尖端撑卡着蛤口,却没能尽根没入。想是劫英花径细小,仓促间容不得巨物,却已磨得她一阵肉紧,差点失声呻吟起来。
劫英罕见地穿了京中仕女间流行的低胸郁金裙,外罩纱制的鹅黄缦衫,襦裙里仅着开裆的薄绸裤,才教劫兆长驱直入,杀了个措手不及。所幸郁金裙宽大,披垂而下,将两人的下半身都遮住,院里伺候的丫头们只见小姐坐在四爷怀里读书,两人平日亲昵惯了,下人都习以为常,谁也没料到四爷的阳物正一点一点寻位没入,插着小姐娇嫩的阴户。
劫英十指反扣,紧紧揪着哥哥的手掌,两人四手都搁在案上,既不能调情爱抚,也不能扶正体位,劫英紧咬着樱唇,很慢、很慢的挪动着小雪臀,一边摸索容纳着哥哥的粗长巨大,边颤抖着轻轻吐息,却有一种奇妙的刺激与快感。明明阳物插入不到一半,也没有大耸大弄,淫水却不住汨汨流出,宛若失禁一般,沿着她粉腻的腿根蜿蜒直淌,居然浸湿罗袜。
劫兆的前半截被箍得美不堪言,忽起邪心,用胸膛压着妹妹的玉背往前一摁,慢慢的施加压力。小劫英的玉乳绵软,不堪受力,两颗硬得挺起的乳蒂被压得摩擦桌缘利角,快感倏地如潮涌至。
她拱起香肩、低垂粉颈,细腰猛然一扳,窄小的俏臀微微抬起,“唧”的一声轻响,大阳具裹着湿淋淋的汁水直没至根!
两人不约而同吐了口气,劫英低声呜咽,不住轻轻抽搐着,竟已丢了一回。
劫兆只觉她膣里剧烈痉挛,似有一只小手用力掐揉,两人结合得没有一丝空隙,美得衔起她小小的耳珠,低道:“妹子!我们这样……便是“连理枝”了!”劫英高潮未复,蓦地大羞起来,闭着动人的星眸细细娇喘,弯睫微颤,轻声埋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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