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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建国写到这儿时突然感叹道:“我一直以为她很清纯,真想不到会这样,我们向来只谈些文学,口不言阿堵物,可这时她整个人简直要烧起来。大概就算是美女作家,也很少能价值达到十公斤纯金的。”
这地方他胡乱感慨了一长串,可能写到这儿,心也定了下来,文笔重新变得流利,因此有闲心发表意见了。的确,美女作家们虽然美丽而有才华,不过我想花一两千准也买得到,绝值不到十千克黄金的。只是这时我心急如燎地急于想知道下面的情形,实在没心思探讨美女作家的价格,连按了几下翻页键。
“天啊!”
这两个字跳入了我的眼帘。这两字单独占了一段,虽然纯文本文件中没有字体变化,但这两个字因为很突兀,让人觉得比别的字都要大一号。如果温建国是手写的,写到这两个字时一定落笔极重,可能连纸都会划破。
一看到这两个字,我又是一凛。在小说中陈述句用这样的语气很不好,打破了叙事格局,好象一个人讲故事时,突然自己跳出来喧宾夺主,让听众的思路无法按故事发展。但此时这两个字却一下让我提起了神,我知道那一定是关键了,重新翻回去寻找方才断开的地方。
九 夜王
因为离得太远,温建国一直看不清那两人具体做的事,只能看到那两个人将石板抬下来。石板用铁链锁着,但那两个人抬得并不困难。把石板放到一边,一个人往身上绑好了绳子,缒下井去,多半是那个老头,因为他看见留在井口的人身体正在晃动,怕冷似的晃动。隔得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他也知道准是在说“小心”之类。
突然,井台上那人拼命地拉着,像从井里吊起满满一桶水的样子。温建国看着那人,手臂上突然又是一紧,他扭过头,听见林蓓岚小声道:“我们快过去!”
林蓓岚一直凑在他边上,也透过一条细缝往外看。方才她心惊胆战,这时却显得极是镇定,眼睛灼灼放光,仿佛变了个人。温建国怔了怔道:“要做什么?”
“这些文物见者有份。他们两个,我们也是两个,怎么也要分一半。”
一半啊……
温建国心头不由一动。就算五公斤黄金,那也是一笔了不得的财富了,如果真能得到的话,那后半辈子大概可以吃喝不愁,再也不用写那些垃圾故事换钱了。他正想着,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
风还是很大,这声惨叫被风刮得支离破碎,变得很轻,也实在象一只野猫的叫声。他一时还没注意,林蓓岚已猛地一推他道:“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温建国还有些迟疑,林蓓岚一把推开窗,跳了出去。她的动作非常轻盈,温建国吃了一惊,他一直想不到林蓓岚居然有这等矫健的身手。
他们住的这间房在二楼。这种古老的房子,并不很高,一楼由于是柴房,因此二楼大概只有两米左右,林蓓岚跳下去时轻轻巧巧,下面又是泥地,只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她是曲膝着地的,手在地上一撑,便又站了起来,抬起头看着从窗口探出头来的温建国道:“快!快出来!”
温建国还有些迟疑。那父子两个一定不欢迎他们两个不速之客的,他道:“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林蓓岚抬起头看着他。在这种荒僻的乡村古屋外,她这么个摩登女子站在月色中,风将她的头发也扬了起来,显得有种妖异的美丽。
“你不是男人么?快下来!”
林蓓岚的眼睛亮得吓人。温建国看了看井台那边,不知为什么,那父子俩似乎正在打架,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老头浑身赤条条的,怀里抱着个金黄的东西。也许是时常在地里干活,晒得黑黝黝的,更显得怀里那个东西金光耀眼。他似乎正和那个年轻人在井台上争夺着,绕着井台在跑。
温建国还有些迟疑,林蓓岚已经向那边跑了过去。他不再多想,也一下跳出窗去。窗子不大,他的身体又不象林蓓岚那么苗条,要从窗子里跳出去没那么容易,还好衣服脱掉了好些,要是穿着羽绒衣,恐怕要卡在窗子里。他费力地跳出去,落下地时却没有林蓓岚那么轻巧,摔了个屁股墩。幸好窗子不高,也没什么大碍。他抬起眼,只见林蓓岚轻快地向前面跑去,月色如洗,她的样子轻捷得……
“象一条蛇。”
我不知道温建国怎么会想到这个比喻,一时间眼前也浮现出一条蛇的形象。在地上轻快地游动,细密的鳞片擦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喀啦”声。柔若无骨,水流一样,鲜红的信子带着诱惑,也许真的和林蓓岚有些神似。
林蓓岚跑到了井台边,那两个人还在围着井台转,年轻人看到她时,吃了一惊,“啊”了一声,脚下却是一滑,他本就站立不稳,身子一侧,竟然一个倒栽葱向井里摔了下去。温建国吃了一惊,那个老人却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扑到了井栏边上往下看着,怀里仍然抱着那个金佛。
那的确是个金佛。不知有多少年了,周身上下仍然光亮如新,在月光下发散出一层毫光,整个都似笼罩在一团光晕中。当温建国气喘吁吁地跑到井台边时,林蓓岚正和那老人在抢着。
一个年轻女子和一个赤身裸体的老头在月光抢着一个金佛,这副景象也许只有噩梦里才有,温建国冲到他们跟前时几乎有种疑幻疑真的感觉,舌头也象打结一样说不出来。让他感到恐怖的是,那老头浑身黑得象涂过一层漆,但又不是纯黑色,而是斑马一样的条纹,一块黑一块白,不,其实是黑一块褐一块的,老人本色的皮肤同样颜色很深,仿佛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可林蓓岚却毫不在意,紧紧地抓着那个金佛,两个人的皮肤也碰到了一块。
“建国,快过来!”
那老人虽然瘦弱,但力气却大得异乎寻常,那金佛被他抱在怀里,林蓓岚根本挖不出来。她抬起头,竖起双眉叫着,在她脸上原先的温柔已荡然无存,温建国打了个寒战,喃喃道:“别动手,别动手。”不知为什么,声音也显得软弱无力。
那个老人紧紧抱着金佛,嘴里哼哼着:“我的,我的,卖逼的快放开!”从井里则传出扑腾着水的声音,声音很闷,那口井竟然出乎意料的深,可是这老人抱着金佛,别的什么都不管了。
“先救人再说吧!”
温建国声音响了一些,林蓓岚猛地缩回手来。那个金佛做得很光滑,又是湿淋淋的,她的手一松,竟然也脱出了那老人的怀里,直飞了起来。那老人伸手去捉,可是金佛滑溜溜的,他虽然抓住了佛头,却一下滑出他的手,直往井里落去。
温建国不禁失望地叫了起来。他猛地冲到井台边往里看去,刚到井台边,便听得里面传来“咚”一声,是硬物相击的声音。
井很深,至少也有十余米。从上面看下去,只是个黑洞洞的口子,什么都看不见,那个声音就象一个活塞一样冲上来,“嘭”一声,仿佛连空气都被挤出井外。一听到这个声音,温建国打了个寒战,想到的却是那金佛会不会砸得变形,那老人却冲了过来,扑在井口带着哭腔嘶哑地道:“阿保,你说话啊,阿保!”
井中死寂一片。可是在死寂中,也许是错觉,温建国好像听到有种蠕动的声音隐约传来。那是种粘稠的声音,就象一只爬进窄口瓶爬不出来的蛞蝓发出来的,但又不象蛞蝓一样连成一片,更象是密密麻麻的蠕虫堆成一个巨大的圆球,正和热水一样上下翻滚发出的声音。
“出……出什么事了?”
林蓓岚已没有刚才那种张扬,怯生生地靠到温建国身边。不知为什么,温建国心中突然有些厌恶,向一边闪了闪道:“大概没命了。”
一块砖头从十几米高处落下来,最后的速度也有每秒十几米,三十多斤重的东西砸在头上,只怕头骨一下就会被砸裂。他刚说完,那个老人抬起头,死盯着林蓓岚,林蓓岚“嘤”一声躲到温建国身后。
“臭卖逼的,你杀了阿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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