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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组散开,向大山前进。开始还有路,我遵循郎队的指示,G4组一直走在小路上,走了一会,就已经看不到其他组了,脚下的路也弯来弯去伸向了别的地方。“组长,我想撒尿!”“还有谁想?”“我也想尿!”从120分队新调过来的朱海也举了举手。“赶紧解决。”我趁着这个短暂的机会,把背包卸了下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我打开背包,在补给袋里居然还有两块月饼。我拿一出一块咬了一口,真他妈硬,这是月饼吗?我随手把月饼扔到了地上。
“你家是哪的?怎么分我们队来了。”我问朱海。
“我家是吉林的,我在120一直没有组,多我一个,听说你们缺人,我就被派过来了。”大家对新来的同志不太感冒,一路上没人跟他说话。
我们重新上路,看着山好象距离很近,可是走了好久,那座山就象长脚了一样向后退着。张振鹤把狙击步枪摘下来,拎在手里,一边走一边发牢骚:“组长,你说1号怎么这么缺德,今天可是八月十五啊,偏偏这个时候让我们出来看赏月。”“怎么了?这是部队,跟是不是八月十五有什么关系。”“没人性!”“好了,别说了。”我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因为这样的话只能使大家更加疲劳。“我给大家讲个我们家乡的笑话吧。”为子跑到我身边说。“讲吧!”他清清了嗓子用安徽话说:“说啊,有俩个兄弟俩,家里呢很穷,攒了好几年的钱才够娶一个老婆的,后来啊,他们俩一商量就决定给大哥先娶一个,弟弟的以后再说……”大家都继续走着,听着为子讲他那个笑话。“你们听着呢吗?”“听着呢,你继续说吧。”“哦,这当哥的老婆娶回来以后啊,对弟弟就不好了,也不提给弟弟娶媳妇的事了。天天晚上就在床上‘咣当,咣当’地做那事儿。”“啥事啊?说明白点。”大兰问了一句。“哎呀,就那事儿嘛!”“哪事儿啊?”“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真不明白假不明白啊。”“行了行了,你继续讲吧!”“这弟弟也受不了啊,一到晚上,他哥在那边干,他就在这边干。”“你不是说他弟弟没老婆吗?干谁啊?”“你能不能不打断我,那我不讲了。”“本来就是吗,你讲不明白怨谁啊。”我在一旁笑着,听着大兰他俩犟犟。张振鹤指指大兰说:“你别说话,让他讲完。”“真是的,总打断人家。那弟弟天天自己搞吧,又觉得可惜,就偷偷地用一个小瓶子把那玩意都装了起来,天天搞,天天装,瓶子装不下了,他就换成了坛子。结果在他哥孩子四岁的时候,弟弟居然装了小一坛子。有一天,嫂子做饭没油了,就满屋找啊,结果看见了弟弟床地下的那个坛子,打开一看,心说:好啊小叔子,还留这个心眼儿呢。就每天炒菜都到这里来弄点,她也没跟小叔子说,终于有一天,嫂子炒了一大盘豆芽。吃饭的时候,就问小叔子:嫂子做的菜好吃吗?小叔子点点头:嗯,好吃。嫂子神秘地说:我告诉你,我是用你床地下的荤油。小叔子愣了,突然大哭起来说:”你的娃子滚又滚,爬又爬,我的娃子炒豆芽。‘哈哈。“为子自己先大笑起来。”你他妈讲的这个是笑话吗?寻思起来都恶心。“大兰骂到。”咋的,不可笑吗?我们老家可流传了。“”你们老家都是傻逼。“”你干嘛骂人!“得,俩人不走了,在那锵锵起来了。”别吵了,都干什么呢。“”本来就不可笑嘛。“”你讲啊,你怎么不讲啊。“”都别说了。“
夜色寂静,眼看着月亮都快落下去了,气氛没有因为这个不可笑的笑话得到缓和,俩个人生着闷气继续向前走着。我看着远处的山啊,真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是头儿啊。
“这样吧,我讲一个。”走在最后的邵年突然冒出一句。“说,有一个老光棍,快五十才娶上老婆,当天晚上洞房后,他老婆半天没起来床,指着老头骂道:老不死的大骗子,你说你有几十年的积蓄,我还以为是钱呢!”我笑出了声,心想邵年邵年,真有你的,看你平时挺闷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一行人终于笑了。大兰把枪往肩上一抗说:“我也给大家讲一个……”“别讲了,到河边了,看看自己的水壶里还有没有水了。”这是一条小溪,并不是郎队所说的河,反射着碎裂的月光,我用手捧了把喝了一口,没什么怪味:“没事,能喝!”大家都打开水壶压在水里灌水。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脚下水洼里有一只死老鼠的尸体,我恶心的差点吐了。“把水倒了!”“怎么了?”“没怎么!”
我们走了近四公里终于到达了山脚下。天色已经亮了起来,我打量着这座山,除了灌木和岩石,基本上没别的,而且坡度很陡峭。“咱们从哪边上?”我征求大家的意见。“正面吧?节省时间。”张振鹤指指一层断崖说。“太危险了。”“组长,你看看,如果咱们从那边绕上去得多走多少路。”“这样,我先上去,我把绳子顺下来。为子,把绳子给我。”说着我卸下背包。“绳子?我没带!”“我不是让你带了吗?”“我以为只走呢,就没带。”为子低下头不说话。“我说话是不是不好使,啊。”“不是,真不是。”“那我让带绳子你他妈为什么不带。”所有人都看着为子。朱海说:“这样吧,我们一起上吧,没绳子也一样。”没别的办法,也只能这样,张振鹤说的对,如果我们绕上山梁,起码还有两个小时,但是如果采取攀崖就会节省很多时间。“按照队长说的,‘之’字形。上!”我们开始向山顶爬去。
到处是扎人的灌木丛,有时候,那些灌木会刮住背包,摘起来就很费劲。而且坡陡,转身十分危险,最后只能用刀斩断,岩石也非常松动,大家几乎是贴在地面向上爬着,我脸上手上,被灌木划得一道一道的。不敢抬头看,因为那山实在太高了,脚下的石头偶尔会滚落下去。爬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怎么样啊?大家用不用休息一下。”“哪休息啊,站都站不住,到上面再说吧。”
虽然这次拉练负重不到三十公斤,但是经过了一夜的行进,大家几乎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爬着爬着,大腿就开始抖,有几下差点滑倒。终于用了近两个小时,我们终于踏上了山顶的平地,我们几个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往那一倒,看着清澈的蓝天。我掏出水壶,才发现我犯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那就是我们组的人没有灌水。
“组长,其他组的人怎么还没到呢?”为子问我,“咱们快呗!”大兰躺在那里说。“不能啊,应该差不多啊。”我急忙拿着望远镜一看,顿时傻眼了。与我们临近的山头上,已经聚集了很多战士,难道我们爬错了?因为我视觉上的误差,加之山与山的高度在不同角度上看也会有偏差,真是应了那句话:这山望着那山高!所以结论就是:我们组上错山头了。
第三十一章
我看着疲惫的战友无奈地说:“两个坏消息,大家先听哪一个?”“不会吧,都是坏消息啊?”大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我们上错山啦!”“啊,天啊?让我死吧!”大兰倒地就义。“怎么了?”张振鹤接过我的望远镜一看也明白了。“组长,那还有一个坏消息呢?”新来的朱海问。“另一个坏消息就是我们还要下去。”上山容易下山难,我想大家此时都在心里默念的同时开始骂我。
大家短暂调整之后,重新背上包开始下山。这一次,我们选择了山背后的一条狭长的山沟,大概是常年的雨水冲出来的,笔直的通到山底,而且也没有太多扎人的灌木丛。可是大家下来的时候还是很狼狈。山沟大概是因为背阴,所以走不了几步就会有一个老鼠或者其他小动物,被我们惊扰,四散逃跑。没人顾得上这个,我一边下一边想,完了,这次G4肯定是最后一组了,其他人知道我们上错山了,肯定笑掉大牙了。
几个人跌跌撞撞地冲下了山坳,大兰将背囊干脆扔到地上,象踢足球一样,任由背囊自己向下滚着,这招不错,所以全组采纳,瞬间,山沟里出现了几个穿迷彩的足球小子。为子大概是觉得很好玩,所以脚上一用力,将背囊踢飞起来,谁也没想到,为子的背囊落到地上的时候,“砰”的一声爆炸了,背囊瞬间被炸得粉碎,我们几个同时趴在了地上,一片一片碎布在我们眼前落下。“怎么回事?”“组长,好象是里边的榴弹……”一股火直冲头顶,我冲过去就是一脚,为子被我踹倒在地,众人急忙过来拉住我。“操你妈的王有为,你是不是豆芽吃多了,里边有榴弹你放地上骨碌。”“榴弹都有保险盖的,我以为……”“你以为你妈个逼,谁让你把弹药装在背囊里了。”“好了,好了,枪榴弹肯定是磕到石头上了。”张振鹤把我拽到一边,那座山我们也不用上了,因为我已经看见队伍往我们这边下来了。
为子的背囊变成碎片了,好在他他妈踢得远,如果在我们人群中爆炸,后果不堪设想。我气得混身发抖,站在一边不说话,我知道,等待我的是非常严厉的惩罚。
“你们G4又怎么了?”“背囊炸了?”“背囊怎么会自己爆炸。”“里边的枪榴弹炸了。”郎队看着周围的碎片,疑惑了半天,再看看我们的背囊明白了,“你们把背囊放地上了吧?”我点点头。“耍什么小聪明,不知道武器弹药是不能装在行军囊里的吗?我平时没告诉过你们是吧?你们G4组都没长耳朵是吧!”我知道这个时候解释什么都没用,骂吧!其他小组围在周围,看着G4组的狼狈像。“有人员受伤吗?”我扫视了一下,看到大家都完整无缺就说:“没有受伤的。”“等我回去再收拾你!全体集合。”连野靠在我身边小声地说:“咋还整响了呢?”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郎队摊开地图对大家说:“我们目前一共走了五十公里,距离目的地还有七十公里。速度太慢了,所以今天下午三点之前必须到达指定地点。”我看了看手表,上午七时,也就是说八个小时七十公里?小郎同志,你开玩呢吧!
队伍重新开拔,我看着走在旁边的为子,他现在是牛大了,别人都背着包,他只背了一只枪,小胳膊甩得还很标准,也不看我,踢着小正步向前走着。部队的前进速度明显加快,八个小时七十公里,我觉得即使就是跑也不太可能。我们G4组走到队伍的最后边,队员们也没有往日的自豪,一个个只有抬腿的份。郎队不断的跑前跑后催命一样地喊着:“快点,快点,颠起来。”部队从行走变成小跑,继而变成了奔袭,跟在队伍后面就显得更加疲惫。部队突然转下小路,直奔一片茂密的树林穿去。
树林茂密,队型马上就散了,各自避让着前面抽过来的树枝。一直穿了半个多小时,才从树林中钻出来,结果被一条真正意义上的河挡住了去路。“怎么停下了?”郎队催促着打头的几个队员。“队长有河!”“有河怎么了?下水!”前面就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那犹豫着。“把背囊都拿到胸前,下水!”郎队第一个跳进水里,瞬间河水漫过了他的腰,其他人也随着他劈哩啪啦地跃进河中。当轮到我们的时候,也没多想,一个箭步,结果“扑通”一声,溅起的水花把我混身上下全部打湿,一个冷战,我急忙抓住背囊,把枪放在上面推着向前走着。我走了一会,回头看了一眼邵年,只见他双手高举着狙击步枪,用嘴咬住背囊的带子,艰难地向前走着。“为子,过去帮他拿背囊。”为子三下两下跳到邵年身边,从他嘴里接过背囊。河水冰凉刺骨,加上肚子已经空了,口腔忘了交取暖费了,所以五脏六腑已经停气了,嘴唇冻得发紫,牙齿不断地发出啄木鸟似的的敲击声。我极力的稳住自己,试探着向前走着,河底都是淤泥,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迈着,身子被河水冲得摇来晃去。距离河岸越来越近了,我急忙用力向前冲去,突然脚下一滑,一头扎进水里。嘴里呛了几口水,现在好,不渴了。
刚一上岸,被风一吹,整个人跟肉干一样,皮肤肌肉都紧缩在一起。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郎队挨个揪起坐在地上的士兵:“马上活动身体!快点。”大家都象吃了弹簧一样在那蹦着,郎队见仍有人蹦不起来,就喊道:“都有了听口令,跑步走!”背囊是防水的,可是身上的衣服已经失去了保暖的功能,里外已经全部浸透,象一个讨厌的女人一样,粘在你身上。“团结就是力量,预备,唱!”郎队真有办法,跑步唱歌,真不多见。这招果然奏效,马上就感觉不那么冷了,大家使劲地喊着,身体里的寒气都喷出去了。部队开始上路,“谁的枪进水了?举手我看一下。”这一次大家是都聪明了,没人举手。认可脑子进水,也不能让枪进水。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暖暖的照在身上,我看到前面的人衣服上冒出了热气。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但是已经可以看到远处的村庄了,在基地呆得太久了,都快忘了村子是什么样的了。这个村子真奇怪,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我们经过的时候一个人都没看到。我注意到了村口立着一个小牌子:郭家村。
渐渐的村子已经消失在身后,我们又重新走进无人区,已经是正午了,但是郎队仍然没有停下吃饭的意思,我们都饿着肚子赶路,当然郎同志也饿着,但是总感觉他饿着活该。我们究竟走了多远,我想只有郎队知道,我们的任务就是跟着郎尾巴走就是了。
长话短说,经过长途跋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刚刚三点钟,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可是鞋还是湿的。郎队看着这支号称全军精英的特种部队感慨的说:“瞧瞧你们现在的样子,作为特种兵奔袭上百公里是十分正常的,当年我们在越南的时候……总之,以后这样的训练还会很多。”他说到越南就突然话锋一转。“郎队,讲讲你们在越南的事吧。”“好了,好了,没什么可说的,大家准备今晚在这儿露营。”“队长,在这儿?”“我们吃什么啊?”“呵呵,吃什么别问我,我只有一个要求,别饿死就行。”话说得满轻松的嘛。“是的,各组马上准备去打猎,把枪都给我留下。”我发现这个郎队吧,说话很不着边,说是打猎,不带枪那还算是打猎吗,以为我们都是武松啊。
我们组只留下邵年看枪,其他人四处寻找食物。
第三十二章
我们转了一圈,空着手回来了,根本就没什么可吃的东西。郎队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好象我们真的跟铁打的一样。他坐在一边,掏出一块月饼,慢慢地吃着。“组长,我们也吃月饼吧。”我打开背囊,还有一块,哪一块让我扔了。为子坐在一边不说话,我只丢了一块月饼,他炸了一个背囊。我把月饼递给他,“那你吃什么?”“我吃不下去这东西。”他接了过去,咬了一口。大概我是饿过劲了,除了有点困以外,没有其他的感觉。
时间把黄昏拉了出来,我们依然坐在那里等待着什么。郎队始终坐在一边,手里拿着一根铁丝在那里弯着什么,我枕着背囊躺在地上,实在太累了,想什么都想不完整,东一块西一块的。渐渐的,我睡着了。我被一阵冷风吹醒了,我欠起身看了看周围,所有队员都躺在地上睡觉。我抱紧自己,缩成一团,重新闭上眼睛。不知道睡了多久,肚子开始找事,感觉前心贴后背了一样,脑袋有点晕乎乎的。四周漆黑一片,我看了一眼大兰和为子,俩个人背靠着背挤在一起。“怎么?饿醒了吧。”郎队靠在树边跟我说。“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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