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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小翼得意地点头，&ldo;当然啦，我每天都喝牛奶运动。&rdo;

杜泽微笑，怜爱地揉了揉小翼毛茸茸的脑袋，&ldo;小翼最乖，等你妈咪醒了，一定为你骄傲。&rdo;

小翼眨巴眨巴大眼睛，点头，&ldo;嗯，我就要妈咪为我骄傲。&rdo;

目送父子俩离开后，杜泽来到病房，坐到肖灿边上，先是安静地看着她沉默良久，这才叹息着开口：&ldo;这两年霍远凡也过得挺不容易的，每天都亲自带着小翼，从不让小翼离开他的身边，凡事都是亲力亲为的照顾，小翼长得这么好，完全是他竭力付出得来的结果……&rdo;

又是长长的沉默。

&ldo;肖灿，如果你还恨霍远凡，就快点醒来折磨他，这样一直沉睡不醒，攻击力太小了，怎么让他心痛，怎么让他悔恨?&rdo;

&ldo;那个乔妮妮，已经被判刑了，判了十八年，这是霍远凡争取来的最大惩罚，不过我看霍远凡的架势，估计她这辈子也别想走出牢房了，而且牢狱生活也不会那么好过。&rdo;

又是事无巨细的一一说给她听。

&ldo;时间到了，我先回去了，下周再来看你。&rdo;

杜泽转身离开之际，肖灿的眼皮动了动，看起来很有醒来的征兆。

转眼又过了三个月，学生们的暑假结束，开始新学年新学期，霍翼所在的早教中心其他小朋友纷纷去上学了，他也吵闹着要去上学。

霍远凡几乎凡事都顺着儿子，被他磨几天也就答应了，不过却是送他去了本市最好的国际幼儿园，并且在他开学报道之前收购了此幼儿园。

九月一号，霍翼小朋友背着新书包兴冲冲地上学去。

霍远凡以为他顶多新鲜个一个星期就会回家，没想到他倒坚持下来，每天去学校报道，还十分乖巧地对他说：&ldo;爸爸，我上学了，你以后可以少辛苦一点了。&rdo;

看着儿子像极了自己的帅气模样，听着他稚嫩却懂事的话儿，霍远凡心口酸的一塌糊涂，连眼眶都湿了。

这两年多，儿子一直是他的支柱。

要不然这一千个日夜里，早因为心痛和懊悔而崩溃了。

&ldo;小翼，爸爸爱你。&rdo;

幼儿园门口，父子俩上演煽情戏码，难分难舍。

23病房空了

&ldo;爸爸再见，我进去找小明玩啦。&rdo;最后还是霍翼小朋友潇洒地挥手说了再见。

霍远凡有些失落地上车，眼巴巴地望着霍翼奔进教室的小身影消失才转身上车离开。

这天四点，医院那边突然打来了电话，一直照顾肖灿的护工语无伦次地开口：&ldo;霍……先生，病……病房空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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