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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黑夜是让人蛊惑的东西，alex看着ch的嘴唇开开合合，却一点也没有听进他的话。越来越焦躁的情绪在啃噬他的理智，终于在ch说完这番话之后，他弯下身一口咬在了ch的嘴唇上。

秦术震颤了一下，没有动。

alex感觉到ch平稳的呼吸，温暖的气息拂过他的鼻尖。他闭着眼，舌尖描画着ch的唇线。这张嘴很薄情，总是说着《圣经》里的鬼话，从不吐露自己的真实情感。ch这个人，淡得像一杯白水，却是加了毒品的白水。一旦沾上，就无法停止。

ch的毫无回应让alex渐渐恼火，他用牙齿啮咬他的嘴唇，舌尖试图顶进ch的口腔。

&ldo;唔……&rdo;秦术吃痛，皱眉。

alex尝到了血珠的血腥味，刺激得他更加无法控制。他捧起秦术的脸颊，跨坐在他的腿上，他一边亲吻着秦术的嘴角一边渴求地看着他：&ldo;ch……&rdo;

秦术正视他的眼睛：&ldo;alex，玩够了么?&rdo;

alex骤然觉得一盆冷水浇下来，秦术深黑的眼睛无波无澜地注视着他，没有愤怒，没有羞辱，没有责备，更没有欢喜和快乐，什么都没有。好像他的热情完全被阻隔在外，而ch，仍然在他自己的世界里视若无睹。

这是怎样冷漠的一个人。

alex绝望地想。他一直认为ch是很好亲近的，就算他对任何事物包括人命都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他至少是个有感情的人，是个值得信任的人，是个……会嬉笑会脸红会落泪的人，而现在，他终于惊醒。

那样的ch不是真实的，这个人从骨头里都是冷的，他的笑容他的羞赧他的悲伤，不为任何人而存在，那只是他自己的世界里的东西，或者有可能，他只与那个&ldo;奇迹&rdo;分享。

alex太不甘心了。

他从ch的身上离开，恢复了以往骄傲的神情：&ldo;ch，我的忏悔你听见了，那就不要忘记。那是我的罪，是你诱惑我犯的罪，我亲爱的神父。&rdo;

秦术目送他离开，其实他觉得自己挺冤枉的。alex的任性超乎他的想象，这个孩子的意思是：你不可以忘记我，直到我彻底抛弃你。

谁比谁更冷漠，谁比谁更残忍……谁知道呢。

第二天一早，秦术在楼梯上碰见了正在等他的alex。他斜靠在栏杆上，没有丝毫逃避的意思，他一直盯着秦术直到他走到自己跟前。

&ldo;ch，你会离开这里回到教会吗?&rdo;alex开门见山，这个问题在他昨天冷静下来后就一直敲击他的大脑，敲得他心惊胆战，他害怕ch要走，毕竟为一个怀着异样心思的少爷服务，对神父来说太严苛了。

&ldo;为什么要离开?&rdo;秦术反问。

alex眨了眨眼，看着秦术径自下楼的背影，苦笑了下。是啊，他为什么要走，他什么都不在乎，自己对他的感情，根本不会给他造成困扰。可怜他还担心了一整晚，真是傻到一定境界了。

早餐过后，ban与alex进行了一番谈话。

ban给了alex两个选择：第一，alex明年毕业后就去上大学，可以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他会给他安排最佳的保护措施，有必要的话，他也许会与他断绝关系;第二，他会在这里一直待到到alex明年毕业，然后带着他去纽约，正式开始chester家族继承人的必修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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