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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完
我合上相册,颤抖的更厉害。抚过书封的手压制着指尖,目光慢于四肢,僵硬转身。
再晨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左手捏着被我推开的右手。她视线也远远的落在书上,颈椎有一丝僵,见我扭头,却像石像迅速变回了人,“虽说姊姊你一直毛毛糙糙的,今天怎么像小孩一样。”
我不搭话,只拿眼看着她,侵略性的目光和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氛围照的她也不自在起来。这可是盛再晨,能让她慌神的,世界上恐怕只我一个。这个认知让我惊奇又安定,看着她渐渐败下阵来的眼睛,我怎会一直没发现呢,小我4分39秒的孪生妹妹,这么多年一直包容着我注视着我,也爱恋着我。
她干巴巴的试图开口,仍想稳定局面好逃开,有机会去想想是哪里出错了。我却不想再蹉跎,得知她心意那一日,伴生着爱沁入心底的苦涩和无望,如果面对我时、哪怕欢笑时,她都是这样的心情,我一刻都不愿再等。我从桌边回头望她,现在她身后是那张不够宽大却十足柔软的床,我却不想这么快就把她逼到最后一步。
于是我向前一步,她仍在喋喋不休的红唇断了,略一抿紧就失了血色,看起来非常柔软。
我再前一步,她几乎在我动作时也动了起来,后退的步子迈的没我大,于是我们又贴近了一些,“姊姊…你怎么了?”
我依旧不答,于是这安静显得更危险,她前胸起伏的弧度更诱人了些,我继续进逼,她果然聪明的避开了床的方向,脚步朝着窗边的墙去。我注意着她后退的路上没有绊脚的障碍,背抵上墙的瞬间似乎被吓了一跳。给她缓和的时间,我仍迈出了最后一步,几乎呼吸相闻的距离,她略略比我矮了一些,大概是腿软无法站直。
“姐姐,我要生气了。”然后一偏头想向门的方向闪出去。我没有给她机会,伸出的手形成了合围之势,她被圈在我和墙之间,平素的冷淡骄矜都不见了踪影。其实她可以推开我,弱不禁风只是她贪恋我保护的假象,如果刚翻相册我还只确认了一半,现在看她不安中隐含的信任和期待,我几乎可以全完确定了,快十年了,我居然一直没发现我在世界上最亲密最信任,共享了前半生命也将一直携手直到死亡的这个人,居然深深的爱恋着我。
我俯低,凑近,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唇上、耳后,撤回右手扶住了她乱动的脸,牢牢看进她眼底,然后放低音量,用我最温柔的声音告诉她——“每年你的生日愿望,我知道是什么了。”
她睁大眼缩小瞳孔写着不可置信,我知道放她去想不知道会歪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而我不想她再难过了,一瞬都不行,于是下一瞬间,我叼住了她的嘴唇。
是一如往昔的柔软。
过去虽然亲吻过,但那是“上辈子”仅有一次的浮光掠影,所以接下来该做什么,我顶多在文艺作品里见过,却万万没有实际经验的。而她就算肖想过我,能比我好多少,何况——我已经把她逼的整个人贴在墙上,两手也一手扶肩一手揽腰好给她必要的支撑,她的唇倒是不再躲闪,乖顺的任我舔吮啃咬,双手却垂在身旁,和闭起的眼睛一起,不安的抠着自己的衣角,却不敢主动从我身上寻求支持。
我叹息,心里更被她软成一汪,始终包容我的人,始终接受我一切的人,我敢打赌,假如我就在这里停下,然后装作一切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她也不会要我“负责”或用对我的付出来向我索求任何。我的傻姑娘。我心里的柔情突然汹涌成万丈豪情,我要把她宠的敢向我提任何要求,上苍肯让我重来一次一定是嫌我太笨了,而她太苦,她值得全天下最温柔的回应和盛宠。
大概是我停下的时间太长,她迷蒙的眸子绽开,盛着的晶莹像花朵完全绽开时,对所爱之人袒露的脆弱。我几乎看呆了。我们靠在窗边,晌午的阳光借角度直射进来,和墙形成一个夹角,只打在我身上,她却完全被笼罩在这黑暗里,像暗夜里一朵无人采折的白昙。她似乎被光吸引又怕被这光灼伤,眸子渐渐低下去,好像多年毫无回应的无助漫上来,快把她整个吞没…
“不想听听我的生日愿望吗?”
她极快的抬起脸,视线一触即走,我衔着笑,把她的双手搭到我肩膀上固定,一手抱住腰,一手却向下去勾她的腿弯——“你。”
还好距离不远,她还算顺畅的被我抱到床上,甫一沾床,她好像突然清醒过来,爬起来就要往外逃。我知道她不是不愿,刚有那么多机会我都没有真的用力,她也没有真的挣扎,只是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太让人迷惑,暗恋九年,越试探越绝望对自己完全没有意思的双胞胎亲姐姐,一觉醒来像被夺舍了一样,先说知道了她的心思,然后又表现的那么………………这现实更像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再晨外柔内刚,外在表现一直是高贵矜持略带冷淡,却是很有主见,也很执拗的性格。不然上一世也不会是在最后、绝境里才说出了“爱”,又在那之后…
我忍不住更心疼,拦住她的肩膀,这次她却用了真力,要不是刚的试探和上一世的经验,我真会踌躇她是不是被亲生姐姐轻薄后只想离开,但即使这样,从头到尾你也没有骂过我打过我啊。
这样也好,先说会儿话,把她的不安都消掉,反正一会儿也要去洗手的…我叹口气,从背后整个人抱住了她,这样全身心熨帖的一体感似乎久违了。再晨你一直在期待我的拥抱吗?而我却因为“长大了,不该和妹妹那么亲昵了”的无用骄傲,辜负了你这么久。
她果然先担心起我来,身子软软的,却很坚韧的支持着我,再晨啊再晨,你这样我怎么可能放开你啊。她被我圈着不好面对面抚摸我的背,只好一下一下的拍我勒在她腰间的手。嵌合的姿势,上辈子意外遇险的无措,想保护妹妹却不能的无力,苦苦挣扎后的疲惫,山穷水尽的绝望、你的牺牲、那最后一眼,以及那么多那么多的…我太笨。
我的眼泪缓缓滚落眼眶,顺着她的脖颈一路淌入深处。她被我烫的一个激灵,挣开我跪坐起来,扶起脸看我的泪眼,“我不是不愿我…”她说不下去,想靠我更近一些,却被我团坐的双腿挡住。于是她只犹豫了一下,膝行贴近我,提起家居裙的裙角,分开双膝,小腹几乎贴近我的鼻尖,然后坐下去,坐到我盘起的腿上。然后把我的脸按到了她的肩窝里。“我在的,我会一直在的,姐姐。”
我们几乎完全贴着,藤缠树的姿势不知道是谁在依赖谁,我确实有很多情绪淤积在心中,在这个全世界最包容的怀抱里却生不起一点发泄的意思,仿佛一切都被她抚摸上我后脑的手抚平了。这样紧密的联系激起的也不是欲望,虽然那也是一生一世就这样下去的渴望,但我更想在她怀里就这样溺毙。
感到我又笑起来,她微微撤开一点距离来看我。这姿势让她比我更高一点,被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注视很有趣,更有趣的事我居然对这张脸产生了这么多的向往却不会转移给镜子里的自己。她耐心的等我开口,我们之间她一直是包容的那个。“你相信重生吗?灵魂,上辈子,等等等等。”
她无可无不可,只是温柔的看着我。这好像也是她首次不用以调侃打趣来遮掩对我的情感,虽然本性难变,但她已经脱下了一些伪装。
我往后靠在床头,边给她找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我怀里,边开始了对前世的讲述。
“所以姐姐是因着’上辈子’,才笃定我暗恋你不得,一睡醒就来轻薄于我?”
不止,还有你刚刚的所有反应哦。我却不开口戳穿她,因知道她只是在拿乔,而她苦苦等我回头的这么这么久,我让她伤心绝望的那么那么多,她想的,我都想给她。
她见我不反驳,捋了捋长发,继续说,语调里带了一点骄傲和诱人的娇俏。
“我却不是上辈子的那个等爱的小可怜了,姐姐,这辈子是你先说爱我的。”
“好,”我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从善如流,却也要给自己争取点福利,“所以在我展开艰苦卓绝却甘之如饴的漫漫追妻路之前,老婆,能不能先给点甜头,好让我以后有个念想啊。”
她像是完全被我的无赖打败了,脸红的像被蒸汽熏过,眼神飘忽着,偏偏还要强撑着,“谁是你老婆啊…”
那张脸和她的最后一眼重叠起来,我一笑,拍拍她的屁股示意站起来。
“先洗手。”
把一楼的门关好,今天是我们俩的生日,但父母远在国外,我们也从来没有大操大办和很多人一起庆生的习惯。我们各自给被托付照顾我们的阿姨和朋友去了电话,表示这个生日我们想自己过,确定这个周末都不会有人打扰,又回到二层。
这次是再晨的卧室。我们都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我这才发现她的指甲总是修的整整齐齐的,后知后觉的感到尾椎泛起一点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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